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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般,二人互相举起酒杯,笑声荡漾开来。
第二日,下学的关山月刚坐上惊羽就被葡萄拉住缰绳:“不行!郡主!早上出门的时候没拉住你,这会儿可不能让你再自己上街了!”
关山月俯下身体,尽量让自己靠近葡萄:“怎么,对我收了你的话本怀恨在心了?”
“才不是呢!”葡萄扁了扁嘴,“虽然确实很不开心,但是枇杷说了,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昨天他们都敢派那个臭书生来骚扰您,谁知道后面会做些什么,您不能就这么上街!”
关山月揉了揉她毛茸茸的发顶,笑道:“还怕他们不出手呢,快放手!”
“啊,这样吗?”葡萄愣愣地放开缰绳,关山月二话不说就调转马头,潇洒离去,生怕她反悔似的。
玄武街是她最常去的街道,这回自然非常轻车熟路地又停在玄武街头。
这里还是一如既往地人多啊。关山月在心里感慨了一句,正要下马,便见一名中年男子不知从哪个角落突然窜到马头处,惊羽立刻受了惊吓。
关山月瞳孔一缩,倏地拽紧缰绳,随着惊羽的一声嘶吼,它两只前腿高高抬起,在男子已经倒下的身前掠过,后腿发力,整个身体在空中转了个大弯,最后堪堪落地。
关山月翻身下马,立刻抱住惊羽轻声安抚:“好惊羽,好惊羽,没事的,没事的……”
在一声声的安抚中,惊羽总算平静下来,关山月冷着眸子看向地上那个不要命的家伙。
围观的人群指指点点,从中又钻出一名妇人,她看到眼前的场景,当即哀嚎着扑向地上痛苦呻吟的男人:“哎呀!!我的天哪!老三!你这是怎么了啊!!是谁把你弄成这样的啊……”
关山月看着她抱着男人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得那叫一个真情实感,简直闻者动容,听者流泪,周围围观的人渐渐都被感染,伸出的手指在嘈杂中汇聚在关山月身上。
关山月冷笑一声,转头要走。
那妇人见状,飞扑过来按住关山月的脚:“别走!你别想走!你今天不说清楚就别想走!”
“要我说什么呢?”关山月静静地俯视她。
妇人激动地站了起来:“这么多双眼睛可都看见了!你的马撞伤了我的丈夫,你就想这么一走了之吗!?”
关山月:“那你想如何,索要赔偿吗?”
看关山月如此冷静,妇人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她定了定神,继续道:“你以为赔偿就够了吗?我们小老百姓生活如此艰难,他是我们全家的顶梁柱啊!你……你是宣宁郡主!”
关山月扫过围观众人的脸,有吃惊,有恍然大悟,还有唯恐天下不乱的兴奋。
妇人变本加厉,死死拽着关山月的裙摆,嚎叫声像是要震聋大家的耳朵:“宣宁郡主打人啦!宣宁郡主打人啦!”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叫了一会儿便叫成了:“宣宁郡主杀人了啊!!”
这是贞洁污不成,往作奸犯科的污名上按了?关山月一把拉起妇女,走到不再出声的男人跟前,伸出脚在他背上不轻不重地踢了一脚,男人吃痛地叫了一声。
关山月指着他无辜道:“不是说死了吗?”
“那……那是我口误!”妇人继续嚎:“打人了啊!打人了啊!大家都看见了吧,宣宁郡主目无王法,当街行凶了啊!!”
耳中又重新充斥着路人嘈杂的责怪声,实在地让关山月体验了一回千夫所指。
关山月揉了揉耳朵:“嘶──竟然真的有比葡萄还厉害的人。我服了。”她提高音量,“你说吧,你要怎么样,带我去见官吗?”
“见……见官?”妇人愣了一下,计划不是这样的啊!人群中有一只刚迈出的脚顿住,旋即改了主意,悄悄退去。
围观的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