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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脑子里全是刚才见到的费利克斯。
她想立刻回家见到他。
姜月迟坐在公交车上给他发信息,问他今天什么时候回去。
他的消息回的很慢。
——不确定。
姜月迟咬了咬唇,问他:
——是还有什么事吗?
——嗯,有个派对。
姜月迟心中有些不好的预感。
——是哪种.....吗?
这次收到的不是只有文字的信息,而是一条长达数秒的语音。
她从包里取出蓝牙耳机带上,将音量调大最大,然后才点开。
他的声音仿佛就在耳边一般,有些低沉,又带些轻浮,呼吸也若隐若现。
“就是你想的那种,不过我应该不会亲自上,但谁知道呢,万一碰到我喜欢的。”
姜月迟也回了一条语音给他。
“好的,我知道了。祝你有个愉快的夜晚。”
然后他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不想我去就直说,哭什么。”
她吸了吸鼻子,否认:“我没哭。”
“是没哭,只是眼睛流水了。”他的笑声愉悦,没有因为她此刻的流泪而心疼或是感到怜惜。
相反,他非常满意她现在的反应。
适当的装装可怜,扮扮委屈,这总是能勾起他在某些方面的兴趣。
所以在姜月迟嘴硬让他去的时候,他才会用哄小孩的语气哄她:
“不去了,哥哥现在就回去上你,好不好?”
电话挂断后,姜月迟沉默了一会,她抬手抹了抹眼泪。
脑袋靠在车窗上,看着外面一闪而过的风景。
该怎么办呢,她现在应该逐渐和费利克斯拉远距离的。
他去那种地方正如了她的愿不是吗。说不定他会遇到更合心意的猎物,这样她就能顺利回国了。
可为什么心里会有些不舒服呢。
想到他会像抱着她那样去抱着别人。
故意装出哭腔给他发语音这种事情,她不应该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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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七点一直持续到十一点,姜月迟终于结束一切进入了浴室。
她穿着睡裙坐在床边,伸手翻看白天未完成的工作。
费利克斯刚洗完澡,从身后抱她,身上还带着浴室内未散的热气。
他低头咬住她早就布满吻痕和齿印的耳朵,像品尝一块糖果那样,慢慢舔舐。
“在这里可没人会因为你利用休息时间完成工作而夸你,他们只会认为你脑子不行。”他直白的提醒她。
“不是因为这个。”她转过身子去看他。
因为她此刻的动作,费利克斯的舌头从她耳朵里被动滑了出来。他微微皱眉,显然不满被打断。
姜月迟并没有去管被舔到湿漉漉的耳朵:“我是有些不懂的地方想问你。”
他笑了:“你知道我的咨询费一小时是多少吗?”
姜月迟不知道,但肯定是她付不起的。
“我可以和你交换。”她主动提出。
费利克斯挑眉:“交换?”
“对。”她一本正经地点头,“我可以教你如何快速将文件整理好。”
他这下是真的笑了,被她蠢笑的。
“那......”她小心翼翼的询问,“可以吗?”
他没回答她的问题,只是招了招手:“哪不懂?”
她立刻笑盈盈地弓着腰过去,用手指出几个地方。
费利克斯只用了几分钟的时间说了几句话,就让她宛如被堵塞的大脑瞬间豁然开朗。
“你好厉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