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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上去好像完全不曾思虑曹姬的话,只快速啃了几块猪排,雨露均沾地把围坐的狗子喂了一圈后,起身净手离开了。
至于去哪里,却没一个字的交待。
曹姬望着早已看不见人影的门口,僵坐无话。
世子不是一向很烦黏人的女郎么?
···
昆玉院内,婢仆正在院中洒扫,宗越没叫人通禀,兀自进了正房,见案上早食已摆好,人却还未入席,听内帷有说话声,抬手正欲撩开帷帘,听到雪香极为担忧地说了句话。
“姑娘,我突然想到一件事,儿肖母,女肖父,万一大姑娘以后随了世子顽劣,可怎么办呀?”
一帷之隔,宗越探出去的手在帷帘上轻触了下后,收了回去。
帷帘内,罗婉闻到一股淡淡的沉香味,立即寻个借口转移话题,暂堵了雪香的嘴,看向拂云。
拂云遂佯作寻东西到帷帐处走了一遭,也清晰闻见了那味道,并没当即戳破,只是眼神肯定了罗婉的猜测。
宗越就在帐外,甚至特意敛了动静,大概就是想听听,她对女肖父一事,到底是个什么看法。
“大姑娘真随了她爹爹,那也没什么不好,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谁说女郎不能如此呢?”
罗婉稍稍抬了音量,言语之间赞誉和期许,穿过帷帐,娓娓入了宗越耳中。
忽如一阵东风来,在他眉梢晕开了冰雪消融的愉悦净朗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