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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随意过活,上天自有好生之德,从葫芦山跌落生死不明朗,但你现在是活生生的郁松棠。”
郁松棠点点头,一番开悟,竟开始后悔前几年的懒散:“要不您跟着我回郁家,也互相有个照应。”
“这就是你与我的不同,我和大巫至今都无法出光州,我们有过诸多尝试,可每一次都是快要踏出这地界的时候感受不到五感,好似整个人变得光亮透明,人各有命,咱们各有各的路,对你而言也是,不要妄图去更改历史。”
那时的郁松棠还并不知道这不只是一句告诫。
“对了,你说和一个朋友都来了这里,他是男是女?”
郁松棠道:“名为童烟,也是女子,怎么了吗?”
小巫摇摇头:“你是第三个同路人,第一个是大巫,第二个我总觉得同你有缘,看来并不是。”
现在任何一个线索都不能放过,那日一同登葫芦山的一行有五人,万一还有别人也是这般遭遇呢:“那您还记得他姓甚名谁吗?”
“那人用的化名,也是,还是要谨慎些。”小巫遗憾摇头,郁松棠暗自记下,准备平日里再去找找。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郁松棠抓紧那把镜子,起身离开,掀起门帘时还是犹豫了:“用来形容可能性都是一线生机,我还是想赌一赌。”
小巫没回话,合上门帘那一瞬,郁松棠听见一曲哼唱。
那是属于她们共同回忆里的思乡民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