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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给少主创造机会,等下次见面,他可要好好朝金木水火土们夸夸这位爱关心人胆子又大的郁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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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前启程的时候,家里另一批人就给封煜做了第二手准备,途径的每座城池都置了不会引人注意的宅子,光州亦然,封煜自己也未曾想会在这里用上。
“你很神秘。”
郁松棠没来由得说了这么一句,惹得一直在沉默的少年和封煜都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小小一座宅邸,门做的不像门,像个四通八达的山洞,各处都有机关。
“嗯?”封煜见她丝毫没有跟着陌生人进入封闭之地的觉悟,反而满心满眼的兴奋。
“你的长相,你的手下,你的称呼,你的宅子,你的行事。”郁松棠正在连廊上走着,猛地挺住脚步回头,封煜还是第一次这么无法判断一个人下个动作,差点撞上。
“你不会是什么大人物吧?可我在京中还未见过你。”郁松棠迅速地在脑子里过了一遍。
“只不过是来往大梁做生意的人。”
郁松棠想着也是,大梁广袤,她还未曾见识过别地的奇人轶事。
行至正中大堂前,封煜又是一声哨音,屋檐上悄无声息飞下来两人。
“少主。”寸金面无表情,静候吩咐。
封煜回到自己的地方,下意识扯开领口后才发应过来:“先带她们下去休息。寸土回来了让他来找我。”
郁松棠见他面色疲惫,知道这一晚上是累狠了,乖巧地跟着这位跟寸土长得极想的小哥走。
“寸金小哥,这男孩身上还有伤,麻烦您看看院子里有没有可以用上的伤药,拿给我就行。”
“姑娘稍等。”寸金把他们送到偏院,临走前被喊住。
郁松棠连连道谢:“多谢。”
她让那少年坐下,自己进了房间看见仁若也没有梳洗靠着椅子就这么睡着了,小丫头的眉毛睡梦中还纠在一起,她轻轻抚平,拿了个枕头给她垫住。
门口寸金不便进来,说了一声:“姑娘,药给您放门口了。”
郁松棠快步走出去,人已经消失不见。
郁松棠在门框那边张望了一会儿,见人是真就这么不见了,转身招手:“那你过来吧,我给你上药。”
“我自己来。”男孩的声音磕磕绊绊,执拗地拿过手里的药。
郁松棠来到这儿总是不习惯一些正常接触也要分出个男女有别,只当是入乡随俗,任由他去了:“若是后背有伤够不着,你可以喊我帮忙。”
“还有,你叫什么,我都不知怎么唤你。”
男孩接过药就一股脑跑了出去:“我叫郎景。”
郁松棠本想等仁若醒了再睡,两只手撑着撑着她没抗住,就这桌子也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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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过了,确实是葫芦山的,混着就进来了,那小孩是点了名被抓来的。”寸土风尘仆仆赶回来,第一时间汇报刚刚拷问的结果,“不过山上现在也派系林立,一部分人想和京中的人合作了,而且京中也快来人了,要打着剿灭山匪的大旗了,谁知道是不是贼喊捉贼。”
封煜只叹大梁自诩高贵,还不是烂入根子了:“盯紧些,一旦可以钉桩子可要眼疾手快些。”
“小的明白。”寸土领了命,自然还要给家里去消息。
一番折腾,天完全亮了,封煜却毫无睡意,绕了几圈,不知怎么地还是走到了郁松棠她们的偏院,隔着门窗,烛火一直亮着,他试探性呼喊了一声,没有任何回应,门框漏出的一条缝,郁松棠侧卧在桌子上,他只看得到一半脸,酣睡模样天真童趣。
不忍打扰,封煜刚准备转身,连廊旁坐着的朗景吸引了他的注意。
“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