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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举动与这里显得实在莫名其妙了些,好在这次晕倒给了她不少借口,甚至她盘算到了下山。
“等一会儿你出门便说我的身子骨打小就不好,连着劳累加上淋雨染了风寒,怕传染就不一一谢客了。”郁松棠这一步也是险招,只是会传染的话,许多人也会避开,等跟着大部队下山,她正好可以借养病的话头回外祖家养着,跟他们分开回京。
“我晓得了。”仁若点点头,机灵地掏出面罩给自己带上,郁松棠躺在床上,听着她饶有介是地夸大自己病情,那声音简直是中气十足。
屏退了外头的纷扰,郁松棠终于可以好生歇下了。
等入了夜,四下无人,卫庭非溜进来院子,叩着只有郁松棠能听懂的暗号,她披了件袍子起身给他开门。
“好些了吗?”卫庭非闪过一丝焦急,见她脸上只是一些惨白,精神气还在,终于是松了一口气,今日一听到她在殿前晕倒的消息,他便晃了神,硬是等到外头守卫撤了,才悄悄过来寻她。
仪式上,他远远望着就已经看她有些不对劲了,只是隔着千层百层,他够不到,也碰不着她。
“我好着呢,正好打发掉那群人。”
郁松棠撤出一个笑容,拉他到屏风后面,免得惊醒仁若。
“你这身子,过来前就如此羸弱吗?”卫庭非掏出几个香囊,“这些香都是从大丰那儿来的,提神醒脑,你闻这些,头不容易痛。”
“听仁若说是的,也许正因为如此,我才能鸠占鹊巢。”郁松棠苦笑,她也曾想过原身现在的状况,但心底总有个声音在提醒她并不妙,不然一个人的身体怎会被另一个人完美融入。
“思虑过重。”卫庭非伸出纤长的两指,将她眉毛间皱起的波纹抚平。
实实在在,真切地触碰到她额头的时候,卫庭非第一次感受这样的亲密,理智告诉他得尽快收手,可现实却是他忍不住轻抚摸上脸庞。
“你这儿有脏。”卫庭非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着谎话,反应过来已经到侧脸颊的时候,触电般收回手。
郁松棠使劲搓了搓他刚刚不小心碰到的地方:“没了吧?”
这里的镜子照的人看不清楚,她小小包裹里还装着小巫给的镜子,想着一会儿看看。
“我...我先回去了。”卫庭非看她小动作可爱,忍不住磕巴,道别都变得像从前刚认识一样,见了她总不会说话,总是笨笨的。
“小心点呀。”郁松棠冲他下意识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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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刚刚二皇子身边那人进了郁姑娘房间待了有一会儿。”
楚则虔正在换药,听得下面人来报,浸着药草的伤口忍不住动了下。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