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育人,能不能再增设一项,给女儿家学些手工艺?将来也不愁为生计所迫。”
“你这想法的确是好,不过我这里恐怕没有合适的老师,这样吧,明日我便给那舒家老头发个信,舒老夫人娘家原先是南方纺织大户,这方面应该比我这个老头子懂得多些。”
“多谢阿祖。”
“谢什么谢,你有这份心,胜过旁人无数了。”
“阿祖,我想着要在宁州留上一段时日,我和仁若,还有位少年想跟着您的私学一同上课,您看这样可否?”她刚来大梁,仁若尚且不识字,她边手把手教着仁若识了几千个字,平日里写家书还是送信都足够用,但是郁柏旸学的那些个文章她自己都不甚明白,又怎好为仁若启蒙,京中并无任何教女子这些学问的学堂,她想着既然有这么个好机会,不如趁机学上。
“来,想来的大可以都来。多多益善。”傅策前朝时便提过开设女子学堂一事,偏偏自己教出来的学生都无人应和,如今自家的外孙女有这个念头,他打心眼里支持。
夜幕已垂,郁松棠想着让外租早些休息,临走前又想起来一件要事。
“阿祖,明日二皇子说要来拜见您。”
“山雨欲来。”老爷子站在书桌前,大笔挥毫,写下四个大字。
“无妨,你明日该干嘛干嘛去。”
郁松棠曾听父亲提及过,朝中有人希望明年的科举请傅老太爷出山和舒家共同承担出题一事,此事牵连甚广,并不是个轻松差事,她并不知晓其中深浅,应了一声便离开了。
回到安排给自己的院子,郁松棠又去看望了梅灵和小梅,这几日虽说车马不停,梅灵的精神却好起来了很多。
“伤口完全愈合了,就可以上这个药了,能祛疤。”郁松棠让仁若把封煜给自己的药分出一些带了过来。
“你看,日子可不是还长着呢。”小梅还是个不懂事的小娃娃,到了新鲜地方,下了地满地乱跑,郎景在后头紧紧看着,生怕她一个不小心磕碰到。
“咱们小景也有做哥哥的样子了。”郁松棠又在屋子里多点了几盏灯,烘的大家脸上都是暖洋洋的。
“你别总把我当弟弟。”朗景冷不丁补了一句,觉得小看了自己。
梅灵侧卧在床上,也是露出了笑容:“多谢你了。”
“别说什么谢不谢的,等你伤好了,咱们还有许多事要做呢,之前跟你提及的去识字念书,去学手艺,你可别忘了,还有楼里其他的姐姐妹妹们。”
“好。”听着听着,梅灵忍不住涌出泪水。
郁松棠赶忙去给她处理:“可别哭,这伤口沾了泪水可更难好。”
梅灵见郁松棠比自己小那么多,处理起事情比她还像个小大人。
“你们早些休息吧,明日我上宁州市集多带些好吃的好玩的回来。”
郁松棠安置好他们,又催着朗景不要给她站岗,又推着仁若自己去梳洗,这才歇进自己的房间。
提笔诉情,她把许多重要的事情都写在寄回给童烟的信中,包括卫庭非,他们三个终于要相聚了,只可惜童烟那里的情况不便出门,不然三人必定能在这院里畅饮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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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庭非随二皇子一行下榻在宁州府衙里面,离着傅家老宅不远,她一人也是在小院里,望着明月想事情,以及,郁松棠,
“卫兄怎么一人独酌?”
楚亦从身后走来,看他背影落寞,形单影只,开口打破了这篇平静。
私下里,他唤卫庭非卫兄。
“不敢叨扰二皇子殿下。”卫庭非倒是泾渭分明,哪怕救过楚亦一命,也不敢居功自傲。
楚亦嘴上这么说,但心里却对他更生好感,毕竟他要的是一个听话且重心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