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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姐姐对不住,是你自己太好骗了。
我是被逼的,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有害人。
司徒幕将她的心声一字不落地听了个清清楚楚,神色微冷。
他找了处干净地方放下梨锦,正打算该如何行动的时候,本应昏睡的梨锦却忽然抬手抓住自己的手腕。
司徒幕瞳孔一震,梨锦悠悠转醒,极缓的睁开眼睛,无需太久便弄清此时现状。
口中念念有词,周边环境和之前沈素玉消失一般,除开他们二人,其余人皆停滞在前一秒维持的动作,包括神态。
这会梨锦已回神的差不多,她活动活动脖子,司徒幕将她照顾的很好,半点没有维持同一动作带来的酸痛。
现下她终于能抽空解决方才突然袭击的事了。
梨锦抬手揉了揉脖子,目光幽幽看向‘罪魁祸首’,语气不明:“司徒霁雪,长本事了。”
司徒幕佯装不明所以,偏头沉默。
“别以为不说话,就能糊弄过去。”
司徒幕:“若硬要争论,我的回答依然不变。”
“你!”
梨锦气狠了,单手握拳举起欲要朝人砸去,结果半路停顿,她深吸了口气平复心情,作罢。
“也行,你要去,我不拦你,争吵也是浪费时间。”
司徒幕得到妥协,半信半疑地睁开一只眼回眸看:“真的?”
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
莫不是有诈?
有他先下手为强情况在前,司徒幕不由提起几分警惕,生怕梨锦反悔。
梨锦与他相处数年,一眼便知他的想法,翘起的唇角不禁僵住,猛地抽搐,咬牙警告:“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当真以为我不会揍你?”
司徒幕自知理亏,难得没有开口呛人。
梨锦轻哼一声,起身拍了拍灰尘,边走边左右四顾,她略过陈淑身旁时,停顿半拍,不冷不淡地分去眼神,女娘脸上惊恐万状,她不由分说的想到之前厢房绝望无助的声音,五官渐渐和面前的人重叠。
梨锦漠然置之,抛下一句:“咎由自取。”便不作停留离开。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不管境内还是境外,陈淑的秉性从未变过。
正当梨锦耐心告急,身后陡然传来一声巨响,她打了个激灵,额头青筋直跳,转身欲要发作却眼尖看到。
一顶花轿半遮半掩,大半藏入浓浓灌木,若不细看很难发现,司徒幕抓住轿杆略施巧劲将其从灌木丛拽出来。
“找到了。”
花轿有些年头,整体简陋粗制滥造,木头细看裂开许多大大小小的缝隙,刷上的红漆脱落几块,轿檐一圈被金色涂料画出纹路,哪哪都寒碜,唯有绣着如意纹的轿帘还算看的过去。
制作的工匠也察觉到了,奈何手艺不够修缮,便用许多不知名的花花草草堆积插排装饰轿顶,好勉强入目。
经过一番折腾,梨锦朝轿杆伸手途中顿住,司徒幕余光捕捉到她的迟疑,不经意取出袖中干净帕布,随手扔出覆盖。
梨锦余光扫了眼他,这才继续将手搭上,甫一抓住,轿杆便非常不牢固的松动。
还行,勉勉强强。
想法刚落,像察觉梨锦的想法,轿杆适时的发出吱呀声响。
嗯……也没关系,反正不是她坐。
想此,梨锦一言难尽地眸色好转些许,不再提和司徒幕争论的事。
不过,花轿得新娘坐。
梨锦眼底顽劣笑着,双手环抱胸前,微昂下巴,指向轿子,故意道:“如何,收拾收拾上去吧。”
司徒幕料到她会如此,无奈叹气,心里多少有点不自在,他右手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