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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陆奚喝茶的动作一停,顿然回神,一句话扫除掉他脑子里的旖旎,想起正事。
沈夕谙刚收回视线,余光扫了眼他正经的神色,心神领会地端正身形,耐心倾听他接下来的话。
陆奚见她如此,本能地心揪,嘴唇翕动半刻,眼神欲语还休。
每当陆奚要出城办公,短时间不在京城,他都会像今日这般,寻找机会向沈夕谙说明缘由,嘱咐几句。
沈夕谙早该想到的。
她眼睫低垂,掩盖住一切心绪,脸上看不出什么神情。
如果沈夕谙像之前一般发火打闹,陆奚还不至于无措,可她偏偏不声不响,这让他没来由的心慌。
陆奚起身朝沈夕谙弯腰,抬手欲要触上她的脸庞,距离一公分处,她倏然出声。
“这次是多久?”
沈夕谙不躲不避地抬起头和他相视,平静地似问今天吃什么,轻松随意。
陆奚小臂一僵,手掌换了个方向绕到沈夕谙脑后扶了扶她的簪子,重新落回座位。
“大概半个月。”
气氛再度陷入沉静,陆奚眉眼尽是不忍,他实在忍受不了此刻的氛围,主动开口:“皖皖,你说句话好不好。”
话一出,两人俱是怔愣,沈夕谙抬眸看着他不知道要说什么,说太多了,矫情。
一句话不说,倒显得她薄情寡义。
千言万语,沈夕谙径自垂首,放在膝上的掌心,慢慢抓紧裙摆。
“我要说什么呢?”
女娘逼着自己不要为一时柔情所动容,以前的教训历历在目,她不敢把自己交到别人手里。
深宅府邸,多少女娘为情如水赴壑,一颗心系在旁人身上,牵动不定,甚至丧失自我,失魂落魄。
沈夕谙不想变成这样,即便陆奚那日朝她表露心意,她也守着一条界线,守着一丝清明。
“陆奚,我们和往常一样,不好吗?”
“你办你的公务,我过我的日子,等你回来,偶尔小聚,一切都是这般平和。”
沈夕谙每说一句,便越埋首几分,不敢抬头去看郎君现下是何表情。
五指抓握裙摆的力度越来越大,衣料皱成一团,不成样子。
话音未落,她心一狠,强按住心底那点不忍心和心软,猛地抬头直视他的目光。
自以为天衣无缝的伪装,落在陆奚眼里破绽百出。
沈夕谙红着双眼睛,不在乎他如何看自己,一股脑道出打好的腹稿。
“硬要说,也该是你想改变什么,想从我这得到什么?”
话毕,陆奚哑口无言,身为审理过上百件案子的大理寺少卿,何尝看不出对方拙劣的掩饰。
明知是沈府环境压迫的缘故,明知这些都是她保护自己的尖刺,明知……其中也有他自己的原因。
即便如此告诉自己,陆奚还是无法忘却她说的这些话。
一字一句,犹如针刺,根根扎入陆奚心口。
他也会怀疑,也会自馁。
陆奚勉强勾起唇角,佯装成若无其事的模样,看样子丝毫不在意沈夕谙方才的话语。
不管沈夕谙现在是何想法,他自顾自捧起茶杯,将那一口茶喝完:“我不知道你如此想我,我没有别的意思。”
解释刚完,陆奚别开脸不想再提这件事,生怕她不依不饶,又继续道:“沈家旁支牢狱灭口一案有蹊跷。”
“昨日城郊客栈失火,有沈家独女的消息,趁线索来不及销毁,我今夜就要离开。”
“临走前不过想来看你一眼。”
沈夕谙不言,遥遥看向窗外楼下聚在一起的孩童。
“乞手巧,乞貌巧;乞心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