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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反应不大,每次的生理期造访得悄无声息,有时候才会出现这种她毫无防备的情况。
“嗯。但也不能不当回事儿。"周时寂端起保温杯里的红糖水,拧开盖递给她,"还有点烫,慢点喝。"
接过,林蝉栽着脑袋一点点地啜。
周时寂不放心地问:“确定没有不舒服?”
林蝉脑袋栽得更低,快埋进自己的胸口:...没有。”知道你的生理期也很正常。"
终于,周时寂忍不住低低笑了一下,掌心轻揉她的头发:"生理期很正常。男朋友林蝉从脸颊到耳朵红得彻底。
周时寂也没绕到另一侧,直接从她这边挤上床,一起盖住被子,搂她在怀里:“好了,天都快亮了,喝完这点红糖水就老实睡觉。"
虽然刚换过床单,但属于她的那股子气息还有。
形容不出来具体,她在这里使用的洗发露和沐浴露和他的是相同的品牌,可她的气息不完全是那种味道。
清新又温暖。
林蝉细微地扭了扭身体,闷闷道:“我哪儿有不老实....”周时寂说:"嗯,你没有,是我不老实。"
林蝉的第一反应不是咂摸他口吻间纵容的宠溺,而是紧张地问:“你不打算继续和我一起睡了?
周时寂完全拿她没办法的样子:"睡。一起睡。"
"噢。"林蝉美滋滋,觉得喝进嘴里的红糖水比方才更甜。奋,也是小别之后见面她舍不得睡。
她其实还是没有睡意,既是火车上睡多了,也是第一次和他同床共枕叫她神经兴可不知不觉间她还是枕着他胸膛的心跳睡过去了。
倒是记得,睡过去之前,她跟他讲述这回她春节在清荣从福利院里把彦妮、彦祖接回院长妈妈的家里,和林虹、林娜开开心心地玩耍了两天。这大概是最后一次聚齐了,因为彦妮、彦祖终于等到了合适的领养人,年后姐弟俩就要跟随他们的养父母出国。
没有设定闹钟,林蝉因为生物钟的八小时睡眠自发醒来的,所以醒来已经是下午。只是因为窗帘紧闭,屋里光线昏暗,模糊了白天与黑夜。床上只剩她一个,她舒展着懒腰坐起,摁一下床头按钮盘的一个按钮,窗帘顿时自动往两侧缓缓地拉开,亮堂堂的天光一点点地驱逐昏昧。嗯,是个暖阳高照的好天气。
加持了她的好心情。
醒盹结束,林蝉迅速下床,进卫生间洗漱,换上新衣服。其实她和院长妈妈一样,抱有新年一定要穿新衣的仪式感。大年初一她在清荣穿过院长妈妈给她买的新衣,今天她要穿给周时寂也瞧一瞧。估摸他人多半在二楼,林蝉准备找上去,隔着落地窗看到他原来在外头的院子,她当即放轻脚步,悄悄走到他的身后,猛地从后面抱住他。却在抱上去之后才惊悚地发现,院子里不止周时寂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