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斜念头,连他的腿也无暇欣赏,只想着赶紧给他揉药酒。但她一上手,周时寂就躲了一下,林蝉跟着一慌:“我手劲太重了?"周时寂神色复杂,只说:"没有。你继续。
林蝉稳了稳:“太轻或者太重你都告诉我,哪儿特别疼需要多揉揉你也指给我。"周时寂颔首。
他的腿也没躲,像彻底固定在了沙发椅里。
可林蝉每次不经意地抬头,看到他眉头越拧越深,隐忍得厉害,似乎格外痛苦。了倒忙。她并非专业人士,而周时寂毕竟自己揉过好几次,比她有经验得多......虽.....揉药酒本来就不可能舒服,但林蝉肯定会担心,忍不住想,或许她反而帮“小知了。”
周时寂忽然出声,一只手捉住她的手,阻止她的动作。林蝉回神,又涌出慌张:"我哪里按疼你了?”
“没有。"周时寂先安抚她,然后提醒她,"不用再往上,疼痛区域集中在膝盖周围。"到他大腿上去了。
茫然的目光凝聚,这才发现,原来她岔神的时候,双手不知不觉拨高他的睡袍,揉烧着脸,林蝉的手赶忙往下挪。
然而与其说是挪,莫若说是摸。
条腿也从沙发椅上放回到地面,另一只手抓过抱枕,塞进他的怀里。周时寂发出一记轻微的低哼,迅速将林蝉的手完完全全从他的腿上抓开,而他的两倒一杯上来?”
盯着额头的细汗,周时寂看着她说:“小知了,我想喝水,你现在能不能下楼帮我林蝉还有点愣,不明白他突然怎么了。
见他确实非常想喝水的样子,她本能地点头答应,便往外走。要起身走去卫生间。
周时寂目送她离开卧室,心里暗暗松一口气,拿开怀里的抱枕低头看一眼自己,正忽然,林蝉又疾步走回他面前。
未及他重新遮挡,她满面通红地盯着他失控的高耸之处:.....我想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