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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嫩草”这五个大字刺眼极了,言诀拧着眉,颇为认真地思考起这个问题。
言诀把楚适发来的有关许轻的资料都看完了,也知道许轻是出于特殊原因,她小时候比别人提早一年上学,再加上A大高翻院的MTI本就是两年制,因此许轻才会硕士毕业堪堪二十三岁。他记得许轻的生日就在十二月,圣诞节。
只可惜他们不能在巴黎停留那么久,否则陪她在巴黎过生日想来也是不错的选择。
但是他二十九,许轻二十三,两个人不过六岁的年龄差,怎么就老牛吃嫩草了?
言诀的唇抿成一条直线,眸光闪了闪,他决定再多送远在美国的牧淮两张演唱会门票,vvip第一排正中心的位置,言诀不信牧淮会舍得不去看演唱会。
此时对许轻充满好奇,正在一条条翻看许轻朋友圈的闻书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因为自己过分对四哥的“老婆”感兴趣,从而短暂地告别了自己的老婆。
“我吃饱了。”
许轻喝掉高脚杯中所剩不多的液体,双手放在膝盖上,说。大约由于她的眼睛饱含期待,亮晶晶的星光正如窗外随心所欲的雪花,言诀忍俊不禁。然而仍然板着脸,让他的表情看上去更具说服力一些,言诀问道:“确定?不是为了看雪而糊弄我?”
一一某些人糊弄人的本事还真是一流。
许轻又想起当时言诀在飞机上说得这句话。她心心跳蓦地加快,但不忘为自己辩解:"真的,我骗你干什么,我要是真糊弄你,今晚十二点一过就让我和泡芙一个物种。”
许轻就差举起手发誓了。
恍然间,言诀当真从许轻身上看出了一点和泡芙重合的影子。如果,他是说如果眼前的女孩也有尾巴的话,恐怕早就冲着他摇了起来。
泡芙每回撒娇都喜欢扒着他的裤脚向上爬,一边爬一边哼哼唧唧撒娇。
言诀一面嫌弃,一面又格外受用。
正如现在,他无可奈何地摇摇头,拿起挂在衣架的西装外套搭在手臂,说:“吃饱了就走吧。”
“嘿嘿。”
许轻披上羽绒服,跟上言诀的步伐。
室外的温度要比包厢内冷得多,许轻刚一出来就打了个哆嗦。但她对雪夜的憧憬和向往远远超过畏惧寒冷,因此不觉得零下十来度的巴黎街道有多么难以忍受。
只是·.……许轻看向走在自己身旁的言诀,他依然只穿着西装,看起来完全不能御寒的样子。尽管许轻承认禁欲的黑西装将言诀衬得格外鹤立人群,宽肩窄腰大长腿,身材优越到人神共愤,但他真的不冷吗?
许轻这样想着,她拽了拽言诀的西装袖口,小心心翼翼地问:“总裁,你…真的不冷啊?”
这话一说出口,她和言诀的身份仿佛无形之中被对调了。一般不都是总裁关怀女伴冷不冷,需不需要披上他的外套御寒,怎么他们两个角色还反过来了?
许轻百思不得其解。
“还好,习惯了。”
言诀说。
“什么叫习惯了?难道总裁有在雪地里挨冻的爱好?”言诀把许轻的羽绒服帽子向上拢了两下,免得风雪钻进女孩的脖子里。言诀始终记得她今晚那件晚礼服,女孩大半个后背毫无遮挡,不耐冻的那个人是她才对。
“下次五点起床跟我去晨跑,你就知道为什么了。”言诀笑了笑,说。
等等?
几点?
五点起来去干什么?
许轻脑子里冒出来一连串的问号。
不会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吧!
凌晨五点钟,海棠花才睡着了不到一个小时,她也还沉浸在与周公的对弈美梦里,言诀怎么就起来跑步了?许轻只能说不愧是总裁。
她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