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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穆念白笑眯眯地问他:“你自己说,你该不该受罚?
’"
崔棠被她牢牢锁在掌心中,试探挣扎了半天,发自己只有点头认罚的份。热的目光盯得浑身绯红,一边点头如啄米。
崔棠咬着嘴唇,悲愤地瞪着穆念白,却被她拿捏在手中,只好一边被她灼穆念白俯身,在他耳边沉声威胁。
“不准出声。”
“你若叫出来...”
她用力一拍崔棠腰臀,清脆的巴掌声与崔棠短促的惊叫声在寂静的夜色中越发令人浮想联翩。
“如果叫出来,你知道会发生什么吧?”
崔棠澄澈的眼眸中蕴了一汪泪,闻言自然不敢开口说话,只好委屈地点点头。
穆念白低声笑起来,只将崔棠当做一个不能言语的偶人,肆无忌惮的,上下动起手来。
粗粝火热的掌心在他身上敏感处搓捻流连,崔棠只觉得有无数的蚂蚁在自己滚烫的肌肤上爬来爬去,他紧紧咬着牙,想拦住那些即将破口而出的软媚的低吟。
崔棠难受得想哭,他甚至觉得这是比将他关在铁笼子里炙烤更残忍,更难耐的刑法。
穆念白咬住他羞红滚烫的耳垂,用力撕咬,刺痛与麻痒刺激又一次刺激着崔棠本就不堪重负的神经。他心底躁动难忍,所以在穆念白再一次低声问他在找什么时,他一边轻而易举地丢盔弃甲,一边抽噎着小声招认。“奴在,在找奴的卖身契。。。”
穆念白了然,心道果然如此。
她一边拿汗巾帮崔棠擦着身上,一边微微皱着眉,有些不满地问:“你找那个做什么,放在我身上,由我保管着,你难道放心吗?”崔棠急忙摇头:“不是这样,三小姐肯为奴保管,奴自然十分放心,只是,只是.
.."他低垂眼眸,难掩心底的惶恐不安,"只是奴害怕。"你弄丢了?"
穆念白面上越发不喜,反问道:“害怕?你害怕什么?害怕我保管不好,给见崔棠扭捏许久,始终不肯说实话,穆念白干脆将他翻了个面,强迫他腰背朝上,趴在自己膝头。穆念白缓缓摁着他的腰眼,一路向下使劲揉搓他臀腿间细腻柔软的皮肉,低声威胁:"我是不是和你说过,不要对我说谎。"崔棠挣扎一番却徒劳无功,见状索性破罐子破摔地哭喊起来。“奴害怕...”
"害怕您的长辈暗中使坏,摆长辈的架子发卖奴,更害怕您以后厌弃奴,不喜欢奴了,把奴卖给别人...”
“奴宁愿一头撞死,也不要被您卖给别人!"
有温热的泪水滴落在她的膝上,穆念白心中微微震动,揽着崔棠脊背让他倚着自己胸膛坐在自己腿上。崔棠窝在她的怀中,靠着穆念白温软的胸口,他心中惶恐,止不住的颤抖。
他悄悄勾住穆念白的手指,侧过头低声哀求:"三小姐,奴求您了,以后哪怕您不想要奴了,把奴丢掉就好,不要把奴卖给别人,好不好?"
他像只小狗一样用脑袋拱着穆念白的胸口,继续颤声乞求:“三小姐,求您了。”
穆念白看着他湿漉漉的泪眼,叹了口气,她先将崔棠打横抱起,平稳的搁在床榻上,温柔的为他掖好被角,然后走到一旁的斗柜旁,指尖一磕一叩,斗柜上面弹出一个暗格来。
崔棠挣扎着起身,看见穆念白已经翻出了一纸契约。想的不够周全,没想到你在害怕这些。"
崔棠怔怔地望着穆念白,穆念白直接将卖身契递给他,温声安慰他:“是我“当时将你从宝家班赎出来,我就没想过再把你卖出去,你若是不放心,就自己拿着卖身契。”
她看着崔棠用颤抖的指尖不停抚摸着那张卖身契,笑了笑,补充道:“你若是想,把它烧了也行,只当是我还你自由身了。”崔棠当即一喜,一双漂亮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