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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苔看着那处骇人的经络,脑袋半懵,脸红到后耳根,气愤骂道:“你、了眼另一只手上的东西,试图往身后藏起来。
沈凛呼吸渐重,眯起眼看她。又因为酒精和快感难以分清现实,迟钝地看姜苔从上一秒的惊吓变成无语,他是那什么上脑了吗?她没看清那张照片上是谁,下意识抬脚踩过去。
没有踩到他的手,偏偏正中男生腿间。拖鞋在途中掉落,那只纤细白嫩的脚毫无隔阂地和他过高的体温贴在一起。
他微微阖着眼,瞳仁很黑,一副任人宰割的可怜模样。有点忍受不了般地低吟,一直没能解决的难题在此刻骤然抒发。
姜苔瞳孔放大,快被那份黏腻的凉感弄到爆炸。抑制住想杀了他的冲动,咬牙切齿:“沈凛,你真恶心.....你恶心死了!
沈凛握紧她要抽回去的脚,抬起恍惚的眼,从她百褶裙下的一双腿往上看,执迷不悟地落在她脸上:“抱歉,弄脏了。
他声线哑得可怕,唇角收紧,显然还没醒酒。
里:“擦干净!
姜苔盯着他又羞又气,忿忿地拉过椅子坐下,把书桌上那包纸丢到他怀她泛粉的脚尖还抵着他,羞耻地绷紧。又觉得荒诞,刻意撇开眼:“这些天很开心吧?我爸还让我把你当亲哥,对你真好。“我不是你哥哥。”沈凛脑袋涨疼,握住她伶仃脚踝亲了亲,低喃,“我不配。
才照片给我。
“也对,哪有你这样表里不一的哥哥。”姜苔语气里带着冷谑,伸出手,“刚圈,被他偷偷洗了出来。
他犹豫了下,递到她手里。那是
一张他们在港城的合照,姜苔发在朋友
沈凛压着沉重的呼吸:“可不可以还给我?’
照片被轻飘飘地丢在地上,他要去捡,却被姜苔先发制人地踩在脚底。少女嫩如红丝绒的脸颊上露出讥讽的笑:“你真虚伪,一边说自己不配,又敢拿着我的照片做这种事。”
“抱歉。”他总是在向她道歉,又微蹙着眉,低声辩驳,“我只是在梦里。”是,他现在还以为在梦里。毕竟前些日子哪怕是她主动撩拨,他也从来不敢过分地袒露真实欲.望。
姜苔懒得跟醉鬼讲道理,蛮横地踩下去:“梦里也不许!”沈凛手肘撑着地板,在疼痛里艰难地低喘,耳鬓角有汗流下来。雷声越来越大,雨点也变得急促。
这样的距离已经听不清彼此的声音。
姜苔看着他脸上的意乱情迷,顺势跨坐在他腿上。抓住他头发,靠近他薄薄的耳廓问:“这段时间,我每一次偷偷来找你,你都在想什么?他呼吸落在她脸侧:“你。’
她愣了下,不自然地眨了眨眼:“还有呢?”
沈凛搂住她腰身:“你是不是想让你爸看见。’
姜苔冷哂:“提心吊胆的,真是辛苦你。”
她微凉的指尖从他后颈划过,顺着男生流畅的下颌线和喉结弧度,落在俩人中间。沈凛抬了抬膝,腿上的女孩就这样落在自己怀里。一团软绵绵的触感,前不久也是这样乖乖地被他搂紧。
淡淡的酒味和漱口水的清甜混在一起,让人舌尖发麻。姜苔攥住他肩膀,又去啃他泠冽的锁骨。
寂静荒唐的夜里,雷声响了大半宿,雨落到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