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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上了一层名为感动的雾气,只是在听到最后这一句时,又蓦然涨红了脸:“啊?”
“我们一起照顾它。”时砚景似乎也发现了自己说的话有歧义,有些慌乱地移开视线,低咳一声,补充道,“我陪你。”
“噢……”阮唐下意识先应了一声。
原本感动的、似乎已经开始凝固的气氛好像霎时变得诡异。
半晌,反应过来的阮唐还是被铺天盖地而来的感动蔓延,她的目光如同探照灯一样、雪亮地游掠过时砚景的颊页,心跳声骤然扑散开来,像拖拽着尾巴的烟火遥遥地破开黑夜的胎膜。
“好。”阮唐弯了眉眼,坚定地开口,“我们一起养它!”
说罢,她就看向了玻璃另一边的小橘猫,语气已经是跃动的音符:“开不开心?等你过了观察时间,我们就带你回家啦!”
像有漫长世纪将湮没于胸腔,时砚景的心腔被特殊的情感一寸寸塞满,只因为阮唐话里的那两个字:我们。
唇弧悄悄勾勒出笑的弯度,他低垂的眼睫翕动,无声地看着眼前的一人一猫。
他想,截止到今天为止,过往十七年的所有时间里,只有今天才开始明白“开心”的含义。
小猫并没有被当晚带走,而是第二天,过了24小时观察期后,阮唐和时砚景两人再次来到宠物医院里接走了它。
回家的路上,阮唐看着航空箱里蜷缩着的小猫咪,满心满眼都是喜悦。昨天回家后,时砚景陪着她一起,亲自跟阮天赫和唐弦说明了情况,并表达了收养的决心,阮家夫妻果然没有丝毫拒绝的意思。
于是当带着小猫的阮唐打开家门时,就看见阮天赫和唐弦捧着一个小蛋糕,身边还站着终于出差回来的陈老师,笑着欢呼:
“欢迎回家!”
小猫咪进了家门,倒是不怕生,连唐弦去触碰它都乖乖地蹭着人的手,十分乖巧。
而阮唐坐在餐桌上吃着唐弦亲手做的小蛋糕,笑眯眯地望向时砚景:“哎,你说,小猫该取什么名字好呀?”
时砚景一边小口小口地吃着蛋糕,一边看着那头自己养父和阮天赫抢着想抱猫咪的情形,顿了顿,似在认真思考,良久才开口:
“不如,叫福福吧。”
平安健康,万事顺遂,幸福无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