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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给她提供庇护。
“姜……”男人说话罕见烫嘴,“冉冉。”
在祁清淮的认知里,去掉姓氏喊一个人的名字是种亲昵行为,别提小名这么私密暧昧的称呼,为了不让冉冉两个字过分突然,他快且艰难地接上。
“我认为你对我可以换一个称呼。”他不理解靳问青一个已婚好几年的中年男人为什么每次听到老公这称呼就骚得像只开屏的孔雀,也许男小三上位的就喜欢显摆。
他今夜强忍听了几遍,仍觉不适。
靳问青嘲他土,是男人就有占有欲,没有哪个男人不爱听自己老婆叫老公的。
祁清淮鄙夷。
毛头小子的占有欲,他不会有。
几分钟前才给自己加满油的姜糖觉得羞愤乃至气恼。
程唯和她那一个月,一声都没听过,她第一次表白,第一次喊人老公,都给了祁清淮这个臭男人,她居然不识好歹。
她刚说打屁股的时候,他就是懂的,这会假正经。
何知梦说得没错,水瓶座的人,表面纯爱,背地变态,亏她还天真地为他辩驳过。
姜糖盯着他削瘦指节那枚戒指,恨不得一口咬掉他整根手指,可面上却带着几分顾影自怜的模样哭腔寂寂,“你戴着我的戒指,我想叫老公都不可以吗?”
跟着偏要唱反调,手臂枕上扶手箱,近距离地,夹起声在他耳边一声声老公唤得愉快。
末了,还茶言茶语,“你不会怪我的对吗?”
脸纯黑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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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清淮不住祁园,西山有他自己的别院,京市行程密的时候,他便会落脚在那边。
姜糖在西山别院有单独的房间,祁清淮不限制她的出入,但西山别院和京一医之间有近一个小时的车程,而且西山别院很大,大到什么程度,有句形容特别贴切:家里进贼住半年,两人愣是没见面。
所以祁清淮不在京市的时候,姜糖基本待在医院或者实验室。
回西山别院近一小时的时间,姜糖借了祁清淮的备用平板登陆惯用的app账号,争分夺秒啃书刷题。
磨砂黑与水晶黑双色拼接的幻影如隐蔽在山林的猎豹,安静匍匐过夜色抵达半山的园林式别院。
驶过门口三棵百年国槐,便算进入了西山别院。
车前欢庆女神金像缓缓升起,底座特意篆刻的一句拉丁谚语在清冷的月光下,煜煜生辉。
Per aspera ad astra
穿越逆境,抵达繁星
姜糖喜欢这台幻影,有一半的原因归功这应景的话,她并非完全不知道祁清淮定制这辆车的用意。
它载她千百遍,虽暂未抵达繁星,但这几年,确实慢慢变好。
姜糖放下平板,忽然想看看今夜有没有星星。
毛茸茸的脑袋贴近车窗,冷风从半降的罅隙往里钻,刀割似地刮着她的脸,姜糖眼睫抬得最高,无知觉一样,专注搜视天空。
没有星星。
她悄无声息低叹,余光发现左边有东西朝自己抛掷过来,还没来得及看看。
啪嗒。
一件深棕男士商务大衣掉落在她腿面,淡淡的木调香浪瞬间渗透进她体腔。
衣服应该是男人上车前就脱掉,至少姜糖见到他的时候,他身上只穿着三件套。
一点都不绅士,扔过来就算了,一个字也不知道说。
根本想象不到这人对女孩子温柔是什么样的。
姜糖抖开他的衣服,精致的五官全程皱着,想到什么,她侧目问,“衣服我用来盖腿,介意吗?”
腿是姜糖的温度感觉器,腿不受凉她就凉不着,偏她又不爱穿臃肿的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