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裤,走或站时没感觉,坐下后腿就不抗冻。
或许他本身用意便是给她披着,出于礼貌姜糖还是问一句,他要是介意,就还给他。
“随你。”
他的声音冷冷淡淡,似乎还夹杂着很浅的不悦。
姜糖识趣不再招惹他。
他的衣服很大,害怕把他大衣弄脏,姜糖在腰间折了几褶,下摆才没拖地。
盖好衣服,她两手便乖乖搭在衣面。
这时,车子经过拐角,凛冽的寒风成倍灌进车内,将车内本不充盈的暖气偷个干净。
姜糖猛反应起来车窗尚开着,指腹下压着的矜贵面料倏地变了味。
也许男人刚那压抑不发的不悦,是她自作多情了。
他给衣服,是隐晦提醒她。
——关窗,冻到他了。
“抱歉抱歉,我立即关窗。”姜糖边把衣服从自己腿面取下边手忙脚乱去关窗。
不解她又犯什么脑回路的男人正要制止她动作,抬到半空的手被人抓住,女孩子两只温软的掌心一前一后拢住他的大手,激动晃着,“祁清淮!花,好漂亮的花!好像有好多条尾巴的流星!那是什么花?”
因她这一声总算正常的祁清淮,祁清淮本人的抑郁疏通了不少,他睨了眼两人的姿势,没立即撤开,怕又点着她的小脾气,而是顺着她的方向朝外看了眼。
暖橘色洗墙灯照亮的数百米东墙,葱绿的叶毯上,炮仗花热烈盛放,像一串串璀璨的星星灯。
他上次回来,花还没开。
“那叫炮仗藤,紫葳科炮仗藤属藤本植物,原产南美巴西……”
浑身的兴奋劲被男人念PPT的范儿冲淡,姜糖神情怨念,“它的百度百科你写的吧?”
“那倒不是,选种那会看过一遍它的介绍。”
姜糖听出来了,他在炫耀他的记忆力。
幼稚。
她的记忆力明明也不差!当年必修课程有关神经系统和血液系统的章节都是广大医学生损伤惨重的地方,她看一遍就全记下来了,为此室友还怀疑她很久,是不是背着她们偷吃哆啦A梦的记忆面包了。
“其实你告诉我名字就可以了。”
姜糖无情收回手,根本没多想,毕竟以前在校各种实操考核SP大部分都是同校男同学,一些肢体接触无法避免,当时那种程度,还远不及她在某个男同学胸肌上叩诊尺度大。
祁清淮:?
姜糖一字不落开始背诵:“炮仗藤,紫葳科炮仗藤属藤本植物,原产南美巴西……”
祁清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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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把车停在一方中古风庭院前,入目灰墙黑瓦,花木草丛,处处点满暖色的灯。
庭院灯、壁灯、照树灯、草坪灯、埋地灯……
不像普通人住的宅院,倒似闭园后的古镇景区。
静谧空远,避世的天堂。
车停稳,院里就出来一对中年男女。
是杨叔和朱姨。
两人先是有些惊讶,随后乐呵呵迎他们。
“我先下车啦。”姜糖很亲杨叔和朱姨,他们待姜糖比亲女儿还好。
跳下车前,身后低磁的男声有几分长辈的口吻喊她,“把衣服披上。”
姜糖回首,拎起那件被她抛弃到太空椅的大衣,依言披好,“洗干净还你。”
便把某人丢在车里,蝴蝶一样朝朱姨翩飞出去,拉着调撒娇,“朱姨,我饿了……”
姜糖下了车,祁清淮撤掉挡板,交代前排的严辞,“明日能改线上的会议放早上,不能更改的等我下午回港处理。今日无事,你们下班了。”
严辞点头。
幻影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