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一起的? (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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巅峰。
不是说形婚准备离婚了吗?睡一起的?怎么回事?亏他刚还同情了!博同情的阴人!
靳问青越想越恶心且肯定某人过河拆桥搞蓄意报复,于是反手拉黑删除了某人。
祁清淮还真冤枉,手机挂断的机械嘟声断开几秒,他才从姜糖那句话中回过味来。
“姜冉冉。"祁清淮隔着睡衣轻拍她手臂,“回床睡。”脑门抵着他后背的人过了许久,慢慢曳着调哼了声,却一动不动。
祁清淮同样没动。
月光像笔触温柔的画笔,将两人相依的影子拓印到细绒地毯上,清晰存在又脆弱无痕。
祁清淮若有所思地凝了会,到底觉得她这么继续睡不是回事,他在女孩子绵长的呼吸中缓缓转身。
结果那姑娘全程眼睛都不睁一下,也不怕他做点什么,脑门要离不离地挨着他,从抵他后背变成抵他前胸,不知道还以为她在面壁思过。
“姜冉冉。"祁清淮轻喊,怀里埋头的人慢好几拍才微不可闻地呜嘤一声。
三年零九个月,足够祁清淮摸熟她的脾性,她娇气的时候也是真的娇气,“自己走还是抱?”
女孩子温浅的热息透过一层单薄的衣料烘烤着他的皮肤,久久没听到回应,祁清淮低头,身前人两手环他身后,头发披散着,轻盈的月光铺洒在上面。
他捻起她一撮发尾,指尖碾摩着感受发质,几秒后,又随机捻取另一撮对比,如同侍候那些移栽进他京港别墅的花草,为了养得更好,他都会定期监测生长状况,调整种植方案。这头发确实养得乌黑柔顺了许多,每年让人专门根据她的情况定制洗发乳的功夫也算没白费。
祁清淮满意,拦腰将某个困得不清醒的人抱回床上。某人延续她一贯“得寸进尺"的作风,从一开始的只是脚贴着他取暖,抱着他手臂睡觉,到这回,祁清淮快入睡,一条腿横跨着搭上他腰腹。
偏身边的人睡得甜熟,祁清淮望着天花板惆怅回想,当初是怎么鬼迷日眼上的贼床?
第二日上班前,姜糖将昨天半夜摸到书房和把祁清淮当了一晚抱枕的茬忘干净。
倒是没忘再三叮嘱他,她要的东西记得买,年后主治医考试、课题申报以及很多未发生的事,总之向他传达的意思就是今年能不能顺风顺水全指望他了、他是她唯一救苦救难的男菩萨。
虽然她有把握凭自己的实力通过各种大考小考、报名申报,只这不叠buff可以但反过来拖后腿绝对不可以。不过不知道祁清淮这男人是真忙还是故意躲事,一大早就在书房,她过去找他的时候,他忙得一眼都没顾得上看她,姜糖也不是不讲道理,忙是他的事,没说拒绝的话那就当他答应。一想到过不了几天就能拿到转运“法宝”,姜糖上班的步伐欢快得像出游。
似有所感,今早的医生办,平静下压着一阵骚动,零零碎碎有同事感慨昨晚夜班的″鸡飞狗跳”。
直到值班的同事早交班一脸苦大仇深的表情汇报完昨夜充实精彩的“夜生活”。
姜糖才算搞清原委。
今早凌晨一点,急诊送来一名因房事过激导致黄体破裂的女性患者。
其实不必大惊小怪,每月就会有那么几例,知之甚少的男方,或是女方本人会误以为是事后正常反应,男方为自己大展雄风而沾沾自喜,等女方剧烈腹痛、面色发白冒冷汗,才意识到出事火急火燎送进医院。
还好现在患者生命体征平稳了。
交班结束,等小组其他成员做好手上工作去查房的时间,旁边工位的李欢滑动椅子到姜糖边上,一脸姨母笑在她耳边八卦,“听说最近姜医生天天回家,都不无偿值班了,不会是家里催得紧开始备孕吧?”
姜糖脸臊,“欢姐你别乱说!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