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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结,是纠缠,了结是像我一样什么都不要,拖个行李箱就他妈的一个人到这里,是他妈的开车从不拐弯也从不踩刹车,这才叫了结好吗?你分明就是在制造纠缠!”我越说越躁,说错了几个词,但伟大的名言名句总是在错误中产生的。
布鲁克再次沉默了片刻,好似贴心地留给我喘息的时间,而后才说道:“孩子,你并不知道他们的过去。”
“我也不想知道。谁没有过去?我难道一出生脑子就有问题吗?过去过去过去,一个个过去毁了当下。”
这一次,布鲁克的沉默没有尽头。
我最终还是没有放出满肚子的邪念,否则又干出什么躺在土里也追悔莫及的事,被阴间同事挖出来咀嚼,说难怪没人给我烧钱。
“布鲁克,”我恢复原来薄而轻的语调,说:“你做好人就做到底,无论用什么方法,把伊实支开,还我个清净。对了,干脆把他们锁在一间房里,不做.爱就出不去。就像你说的,总要做个了结,你就是上帝,我是你的随从,算我求求你,给那个执迷不悟的家伙下一记猛药。”
我没听到答复便挂了电话,伊实下马往这边走来,抄近道越过栅栏,也就只有这种时候他知道最近的道路是哪条。
“我打电话给布鲁克了。”我不打自招,不过其中带点儿挑衅的成分。
“说什么了?”伊实穿上外套,出我意料的是他好像并不在意,“水。”
我从包里拿出水壶递给他,说:“跟他说,我没有讨厌他。”
伊实扯了扯嘴角,“那真是辛苦你了。”
大概在暗讽我兴师动众。
某些赌局在下注之后就必须得离开了,不然血溅到衣服上百口莫辩。不过,呆着或许也能听到好消息,比如某人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而在十五之前本人未雨绸缪早就找好了容身之处。
布鲁克花了一天的时间想到办法引走伊实,至少在我看来是这样,就算事实是这两位情比金坚的忘年交兄弟把酒言欢,用我作下酒菜,那也无所谓。
重要的是一位金发美人得偿所愿,一位白发冤大头治好了夜长梦多,以及这里一位黑发宅女耳根清静。
伊实临走前警告我哪儿也不许去,尤其是屋外那片海,我笑他一大把年纪了还有分离焦虑,当baby sitter还当上瘾了。这句话惹得他二话不说地折返回来,站立在我面前,用审视的眼神预判我的人身安全,最后俯下身咬破了我的嘴皮。
他琢磨琢磨,对着我莫名其妙的神情说:“对,baby sitter从不失职,乖乖睡觉吧宝贝。”
“……”我恼怒地推开他。
要走就快点走!夜长梦多会传染的不知道吗?!
伊实走了,我也用一双拳头殴打并掐死了一具枕头。
电视剧的大结局是在任何医院都买不到的致幻剂,镜头转到清晨的街道,一家虚了焦的蛋糕店,门口的盆栽,滴下来的露水,到这里就结束了。让我拍,就拍下一秒一块巨大的霓虹灯招牌突然从天而降,砸烂蛋糕店和那顶装腔作势的盆栽,理由是,魔幻现实主义也算一种现实。
我在笔记本电脑上搜索最近的天气预报,天晴,but多云。中国象棋有种局面叫做困毙,没被将军,but无子可动。古有夸父追日,今有我追极光。能把同一部色.情.片反反复复利用的人注定长情,汲取快乐或许是最初目的但绝不是那人的最终目的,不然你就瞧着吧,裤子流淌到脚踝,餐巾纸攥在手里,东风若不来这一切都是白费,他会维持这样的姿态直到找到自己的缪斯之神为止。
对了,厨房里还有一点儿Smash*,味蕾上的刺激勉强能弥补这世间求而不得的遗憾。于是我煮了一锅纯牛奶,把巧克力妙脆角丢进去,直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