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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再也没吃着。”
她晚娘头一个嫁的是个船工,年年出海,日子也过得去,生了大儿子后十来年,船工和大儿子出了海后,全没了。
后头才带着海娃嫁了小梅他爹,更是半块桃酥没捞着。
宁记的桃酥十个一包,要三十文,小梅一气买了三包,她从还四叔的钱里抠出来些。
她眼睛有点红,却笑道:“叫我晚娘吃个饱。”
“再拿一桶这个,”江盈知指指这个老式糖酥饼,“包得严实些。”
她付了钱,塞给小梅,“拿去吧,一道寄过去。”
“再买包糖,我给你找张纸,写点信捎去。”
江盈知帮小梅写了信,很简短,写了海娃长肉了,自己很好,叫她照顾好自己,记得每天吃桃酥捎个口信来。
旁的再也没了,小梅也讲不出什么话来,只拿了布,把几桶糕点和一包糖卷在布袋里,信也放进去,一把铜钱,她紧紧地打了个死结。
那个长卷包送到李翠文手上,她点点头,保证道:“指定给你们捎到石员外家里去。”
江盈知又拿了一袋海鲜干货塞给她,分量很足,“得麻烦姐一趟了。”
“你瞧瞧你,”李翠文想了想还是收下了,她琢磨着,晚些自己从明府也捎些东西来。
辞别了李翠文后,小梅踩在小路上,墙上石头裂了,有光照过来,她就踩着玩。
江盈知抬头瞧着小巷里的天,蓝盈盈的,多么好的天,她脸上渐渐有了笑。
她提着肉,小梅拿一捆鲜菜,走在渔港的道上,船停泊在岸口,等着她们回家吃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