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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再生欺骗之意,便直接开口问道:“既然你听见了皇帝说的话,那么那话是对谁说的你可还记得?”
“我、我不清楚……”
夏侯燕眼神闪烁。
谢君意微微抬眸:“嗯?”
淡淡的音节从她齿缝溢出,阿七了然,长剑一挥。
“是个男子!”
看着那长剑袭来,夏侯燕终于回应,且声音极大,就好像是怕小了谢君意听不见似的。
长剑顿住。
谢君意满意地点点头:“这才对。放心,只要你好好回答的问题,我会放过你们的。不过我问的是那话是对谁说的,你回答得还不够。”
谢君意眸光扫来。
夏侯燕害怕极了,立马为自己辩解道:“我是蹲在御书房外面偷听的,我真的没看见那个人是谁。我只知道他是个男子,其他的我……对、对了,我看见他腰间有一块玉佩。绿色的穗子,玉佩上玉佩上……玉佩上还雕刻着一片竹林!”
夏侯燕跟竹筒倒豆子似的哆哆嗦嗦全全抖落了出来,声音越说越小,最后竟消失不见。
夏侯燕好不可怜的挂上了眼泪,害怕地扫了眼长剑看了眼阿七。
谢君意轻轻替她拭去眼泪,颇为好笑:“怎地这般可怜,像是我欺负了你似的。”
本来就是!
但夏侯燕只敢在心中腹诽。
谢君意转眼看向夏侯怡。
虽与夏侯燕共用一张脸,但是不知道是否是先入为主的原因,她觉得那张脸上比夏侯燕多了几分精明,看上去聪明不少。
那一双与皇帝极为相似的丹凤眼中满是警惕和慌张。
这个少年长得也还不错,比她小不了多少,心思还没她深,还有个蠢笨的妹妹可以做人质。
多么完美的棋……咳咳,情人啊!
这不比夏侯越那狗东西好用?
忽地谢君意心中一个想法升起。
她眼光流转,转为笑意:“夏侯怡是吗?我……”
“安阳,你又在作何?”
煞风景的声音响起,打断了谢君意已至嘴边的话。
谢君意偏头看去,对上的是夏侯越那冷若冰霜的眼眸。
谢君意有些奇怪:嗯?一个时辰前不还好好的吗,怎地她又得罪他了?
不过夏侯越来到,谢君意又不好当着他的面说出那话,于是只好作罢。
她的目光再次转到夏侯怡身上,眉眼弯弯:“没人之时我们再细聊。”
细、细聊?
夏侯怡一个冷颤,第一次畏畏缩缩地缩到了自己妹妹身后。
谢君意挥手赶走了阿七,自己提着裙子奔夏侯越而来:“本郡主在和你的弟妹进行友好交流呀。”
她像朵盛开的纯白莲花,清纯有余随风摇曳之时又带起几分妩媚活跃。
美则美矣,只是一般她露出这样不合适的表情之时就说明她要准备算计别人了。
于是夏侯越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谢君意当场停住脚步,大大地翻了个白眼:“本郡主看你是棺材里放屁。”
夏侯越紧蹙眉头:“你身为女子就不能文雅一点吗?”
说完顿了顿:“什么意思?”
谢君意昂首挺胸:“说你阴阳怪气!”
夏侯越:“……”
他为何要多问那么一句!
谢君意走在夏侯越身旁,望着学堂里,作势要进去。
夏侯越跟在她身后,望着她缥缈的白衣眼神明明灭灭。
他知道的。
那时谢君意是要跟夏侯怡说什么。
那时他若不开口,谢君意会对夏侯怡说出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