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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很闷热。
所以……她这小脑瓜子灵机一动,主意打到了他的内丨裤上。
席巍指尖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她肌肤,像在倒计时,桌上电子时钟的秒数跳动变化,可能过了挺久,也可能没多久,终于等到她艰涩地憋出一句小小声的:
“谁知道你会回来……”
“那你现在知道了。”
他轻声说话,左手还按在她腿上,另只手撑着她身后的门站稳,光线透过雨痕斑驳的窗,勾勒他脊背轮廓。
他低头抵着她的额,后颈棘突明显。
本就不宽裕的空间,因他的寸寸逼近,而更显逼仄。
云静漪被阴影彻底吞没,感觉闷得快喘不过气来,尤其是他的呼吸声近在咫尺,鼻尖好似要擦碰到她的鼻尖时。
早知道中午就不贪那一口烧鹅,特地换衣服下楼买了。
她不是多强硬的性格,想躲,但又不甘示弱,只得梗着脖子,盯紧他双眼,“我穿就穿了,怎样?”
“还我。”
低沉的两个字落下,他手指忽然收拢,力道控制在她感觉微痛的程度,她“啊”一声低叫,身体条件反射地瑟缩,差点像热锅里的小虾跳起来。
知道他等下是准备去洗澡,云静漪抬手抵了下他肩膀,想稳住身体,也想推开他,努力调整着心跳和呼吸的节奏,“难道你没有了吗?”
“家里就你身上这一件。”
“可我穿着。”
“脱了。”他就是这么直接。
云静漪咬唇,没动作。
可他动作却不断,牛仔布料勾勒出男生宽大的手掌骨骼,掌心灼热温度传递到她身上,有一种雨天被彻底包裹住的安全感。
两条腿禁不住打颤,发软。
云静漪双手摁在他肩胸,难耐地抓皱了带有他体温的湿漉的冲锋衣外套,瘦薄后背和门板磕撞出轻微的砰声,一下一下,引人浮想联翩。
一门之隔,她爸妈正在厨房忙碌着,高压锅炖着汤,微波炉叮着烧腊,洗菜的水流声在响,燃气灶一点就着。
“算算时间,你生理期差不多该到了吧?”席巍说,“希望你没弄脏。”
“你就不能……将就着,继续穿你身上的那件?”
“不能,”他言之凿凿,“可能被雨打湿了,感觉衣服都潮潮的。”
这个混球。
云静漪双膝紧张地并拢,还想负隅顽抗,反驳几句,就听他恶劣至极地在她耳边轻笑:
“那你呢?能忍住,不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