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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她待不了多时,只得这般与他悄声相语。“你告诉我,玉锋门的兵符放于何处。”
默然瞬息,似怕触到其伤口,她轻微松手,踮脚附于耳畔,话语充满了柔意:“我会笼络将军府,待明枪暗箭俱备,便救你出去。”
离声见势轻笑,未带一丝轻蔑,笑意里莫名染了微许惬意:“大费周折,阿雪不必为我犯险。”死到临头还能欢喜成这样,她倒是头一回见……未与他打趣,沈夜雪颇为凝肃,正容亢色般反问:“你死了,我找谁去要荣华?”
问那兵符所在之处,她确有私心在内。
救他为一目的,她更是为能趁此良机收揽这一势力入怀。
若能借此得整个玉锋门,她就无悔行此一遭。“书室棋桌下的暗格,机关在房梁上。“在她寻思之刻,离声已然启唇相告,忽然一顿,再而慎重道。“阿雪…要小心行事。”
嗓音清冽入耳,带了几许不加掩饰的担忧之意,也掺杂着几乎微不可察的疲惫。
她无言良响,讶然于他竟轻易告知了兵符的藏放之地。如若她就此只身离去,撇下他不管不顾,成为玉锋门的新主,再与贺寻安行上大婚之仪……
这世上之人又有谁敢对她不敬,又有何等荣华她不得拥享。
沈夜雪颦眉低笑,只感这疯子虽脾性怪异,却太易被欺骗。
她仅是顺口一问,他竞是答得果断。
“玉锋门都听我的了,我若有心夺权,你已是个废人。”
“阿雪是找好了后路,让我猜……
可她瞧见的,是眸前清绝的随然浅笑。
他明知是将一切赌注丝毫不剩地递于她手,听她如是言道,这道张狂之影只从然而笑:“是将门之子贺寻安吧?”听闻这名姓,方才马车上的一幕顿时闯入思绪,她忽觉心虚,蓦地微诧:“你从何得知?”
“觊觎你的人,我都知晓。“离声沉声作笑,轻道着放肆之言,甚至还滋生出稍许得意来。
“可他们不知,你已是我的了
回想起昨夜的一夕缠绵,与其青丝紧绕,十指勾缠,陷入春风几度中,她不免心生羞赧,良久未作回应。可她偏是见不得此人狂妄自大,非说是她投怀送抱,她也可抵赖上一番……
“我此生对他人道尽了谎话,阿声又如何笃定,那一晚我所言是真……
抬指浅缠起其垂落在肩的墨发,趁他现下被缚着双手,沈夜雪娇声一笑,欲再捉弄着:“那时中了媚药,缠绵之语都是不作数的……”
她埋于男子颈窝,真若猫儿一般,轻蹭着清淡气息,朱唇掠过喉结,引得他酥痒难耐。
故作娇羞的言语还未道尽,她忽感樱唇覆了层温软,回神时已见他低头正索着吻,准确捕捉住了唇瓣。”……”
沈夜雪又羞又恼,唯觉自己被这股灼息染了透。仅挣扎了几瞬,念及他伤得惨不忍睹,她便忽而妥协了。
身前娇媚不断回应,脖颈被一双纤纤玉手缠了上,他胆从心生,似喜悦得要命,贪得无厌般不停地索求,无休无止,惹得怀中娇色轻吟出声。
这人当真是诛求无度,时隔诸般之久还不懂怜香惜玉她恍然一颤,娇身酥软,不稳地险些向下跌去,如此才令他放了开。
“都走投无路了还调戏……”
末了半刻,她喃喃垂目,虽瞧不见,但也能感到丹唇似有些红肿。
离声忽地微扬唇角,仍似回味无穷:“死前有美色作伴,含笑入地,死而无憾。”
“等我。”
默了许久,沈夜雪轻语二字,再度瞥望着被鲜血浸染的素衣雪袍,眸光里涌动着道不明的异绪。她欲转身而离,忽听一声轻叹飘至耳旁。
“真不想阿雪走啊……”
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