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得怦怦声 (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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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呼喊:“遭火了,快来救火!”
话音刚落,我就听得远处来了许多人,纷纷在喊:“快来救火!失火了!”
面前的人却松开了我的手,耳边只留下一句话:“改日我再来你家吃果子。”我听得他话里着急,想来也是要一同去救火,直点头应着。
听得众人忙于救火,我想帮忙却有心无力,腿终于恢复知觉,我撑着树桠起身,这样待会儿阿芸也能及时发现我,我听得全神贯注,终于听得哭声,我忍不住大喊:“阿芸阿芸,我在这里。”
不过等来的不是阿芸,而是捕快,他们擒住我,一个村民率先说,他亲眼目睹我失手打翻了蜡烛,我正要解释,不知那个往我嘴里塞了团布,这下看不得,说不得,我急的只能拼命落泪,想要挣脱束缚,肩膀两只手却将我按的更紧。
耳边终于响起熟悉的声音,我只感受得到阿芸冲了过来,她的力气出了名的大,架住我的俩人被她撞的直接躺在地上,她将我嘴里的破布扯出,又将我护在身后,扯了火棍在空中挥舞,众人被她吓得后退几步。
认出我俩的人开始劝诫:“阿芸,你别胡闹,让官爷带着小凝先去问话,肯定能水落石出。”
“不是我做的,这人分明胡说八道,见我眼盲便想嫁祸于我。”我躲在阿芸身后底气也变得十足。
“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啊!别借着眼盲在这里博同情!”不知人群里哪个王八蛋在说话。
我只感觉阿芸比我还恼怒,扯着嗓子:“那这老头说什么就是什么啊!凭啥单单带走我们阿凝去问话,除了这老头还有别人看见吗?我看是他放的火,想赖在我们阿凝身上!”她的声音实在洪亮,无人敢回话。
老头冷笑一声,指着我这边骂道:“你花言巧语多,声音大,我说不过你,但我刚刚可是跟人在喝酒,哪里有时间跑来这里放火?”
这话出口,立马有人站出来为他作证,阿芸顿时泄了气,但还是如往常一样,拍着我的肩膀安慰:“阿凝你放心,我肯定信你。”
她终究一人难敌四手,官兵将我们俩硬生生分开,我又被官兵继续擒住双肩,我这时也冷静许多,在抹布没来堵住我嘴之前开口:“你说你在喝酒,没时间来纵火,那又如何看见是我打翻的烛火?”
官兵听得我的话,我能察觉明显肩膀上的双手有些松动,我继续趁胜追击:“你既然没时间看得,又凭什么咬定亲眼目睹是我干的。”我将声音提高一字一字问:“你这么撒谎,难不成这火是你亲人所放,你才这么费尽心机想要赖在我身上。”
一片寂静,我便知我赌对了。
官兵本要去逮这老头,又不知这老头哪里来的底气说:“我虽没见到,但是我孙子亲眼所见,只不过我孙子向来胆小,我便替他说了。”
老头说得我忍不住想笑,他花样才真是多,不过他接下来的话,我却笑不出。
他继续道:“周震当时也同我孙子在一起,他做得证。”
虽然不认得这老头,这周震我却识得,是我们县令的儿子,这老头敢这么说,想来有些交情,周震帮忙做伪证,我便真的有苦说不出。
我这下差点忘记呼吸,只听人群之中,那周震开口道:“我分明瞧见你孙子,纵的火。”
官兵彻底放开我,我腿脚一软,几乎跪在地上了,听到这个回答,才敢大口喘气,阿芸连忙扶住我,为我擦额角汗,耳边是那老头哭闹,抱怨,什么你们同窗几年,一点情分也不讲,剩下的我也无心再听,今天这荒唐可算过去了。
我让阿芸带我去同周震道谢,他正在收拾祠堂,顾不得与我闲谈,我才知这火蔓延到了祠堂,怪不得那老头非要咬定是我做的。
回到家中,我不敢跟阿奶说今日发生的事,阿芸也替我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