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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重要的职位。
自己不会是来找祁澈,怎么就……
见季无虞发愣,韩秦出声补充道:“之前在温府上曾与姑娘有过一面之缘。”
“我知道的。”季无虞听他这话便知道是被误会了,解释道,“只是想来见个人便让司业大人亲自来,有些受宠若惊了。”
韩秦闻言心下一惊,这季姑娘来时跟着的是摄政王,要见的是永乐王爷世子,莫说是自个,让温玦亲自来也不为过。
“季姑娘还真是说笑了。”韩秦笑了笑,又微躬了身子,继续说道,“还请王爷和季姑娘移步殿内,世子殿下稍后就到。”
祁言被他二人一来一回的扰得烦,如今听韩秦这般说了,眉头都松了些。
季无虞很快就捕捉到他这点小细节,走时便忍不住笑出了声。
祁言轻瞪了她一眼,只问她这是什么意思。
“才没什么别的意思呢。”季无虞收敛了笑,说道,“早知你是大忙人,我自己来便好了,何苦陪我走这一遭。”
还不是放心不下怕你出事。
祁言没说出来自己的心声,只一拍她的脑袋,眼神示意她闭嘴。
到了偏殿内,没承想祁澈已经在那等着了,季无虞一进来他便直接扑了过来紧抱住季无虞没撒手。
几年没见,长高不少,季无虞揉了揉他的脑袋,“个又窜啦。”
“终日食三餐,日支米一升,能不长高才怪呢。”祁言边说边坐下。
季无虞斜着瞪了他一眼,又和祁澈说:“你别理他,他这人就这样。”
祁澈之前和祁言的相处确实算不上愉快,自然不会给他什么好脸色看,闻言便略带警惕地看了祁言一眼,只说道:“姐姐,你怎么还同他一起。”
已在位上的祁言听这话便一挑眉,出声质疑道:“‘还’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得得得。”
这架势怕是又要吵起来了,季无虞连忙打断了二人,扯着祁澈在一旁坐下。
祁澈见状自然也不好再说些什么,便和季无虞一起坐下。
“姐姐的变化也好大。”祁澈语气里带着埋怨,“只怕是忙着忙着便把澈儿给忘了。”
本在一旁抿着茶的祁言闻言皱了皱眉,刚想抬头说话便被季无虞眼神制止。
“太学规矩摆在这,休沐你都没法回来,我呢就更是进不来了。”
“那今日姐姐怎么……”
“你以为我是怎么来的。”季无虞微抬下巴示意向祁言,说道,“不过是王爷大方善心,领我来的。”
“你姐姐怜你大病初愈,才求了恩典说要来太学探望。”
祁言知道季无虞怕祁澈担心,有意将季无虞翻墙一事隐藏来,只模模糊糊说了个大概。
祁澈这才对祁言时面色缓和些。
“诶呀,瞧我这一见你便都给忘了。”季无虞听祁言说完惊讶地叫了声,说道,“你身体如今可好?姐姐知你学业重,但定也还是要顾着自己身子,国子监离我那不远,但消息也没那般灵通,若是伤了碰了……”
季无虞没再说下去。
她没敢说。
祁言在一旁悄无声息地拍了拍她的肩,安慰道:“这般大的人了,会照顾好自己的。”
“是啊。”季无虞怅然般叹了口气,说道,“都这么大了,只怕再过个几年,姐姐都要认不出了。”
“姐姐才是让澈儿快认不出了呢。”想来是怕再让季无虞伤心,祁澈打趣道,“姐姐啊都是要做进士郎的人了。”
“少来乱说了。”季无虞轻笑一声,说道,“姐姐我啊,还在为省试担忧呢。”
“这有什么好怕的?”祁澈宽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