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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或立即毫不手软地补上了一下。“砰!"终于,段危亭这回真的是虚弱得没力气骂她了。
他眼睛疲倦缓慢地眨着,少有的安静时刻配合上虚弱的模样,竟流露出几分惹人怜惜的姿态。就连那张向来倨傲狂妄的脸都变得更合心了。
果然,狗还是乖巧的更可爱。
符或居高临下挑起他的下颌,挑剔的目光流连于他脸庞的每个角落。不多时,她忽地松了手,任由那张脸再次有气无力地摔在冰冷的地上。
段危亭疼到几乎要晕厥,浑身都疼,尤其底下,好像被蚂蚁啃咬。他模糊的意识无法支撑他抵抗符或对他的把玩。
一阵锐利的刺痛突然划过他脸庞。
然后,一只手压着他偏过头去。
符或丢开沾了血的书,指尖不断摩挲着段危亭侧脸的一道狭长的血痕。这道伤痕自眉尾起,一直延伸到下颚,仿佛是长在了雪白的皮肉上。
“放……放开。"段危亭的声音低到几乎是在呓语了。“诶呀,真可怜啊。“符或一边笑嘻嘻说着,一边拿出手机三连拍。她先是自己欣赏了一会,又弯下腰凑近举到段危亭眼前,“不过很好看吧。”
“是不是比原来的样子看着更顺眼了?说起来,我早就想告诉你,你的脸长得是不错,可惜太阴沉了。这样怎么能讨人喜欢呢?”
她收起手机,卡住他的脖子,强行要他直视自己。段危亭被疼痛塞满的大脑沉甸甸的,已经没办法正常运转。他微微睁开一条眼缝一一狭窄的视线中,她的脸庞被逐渐放大。发尾垂落在他脸上,浅浅扫过时仿佛柔软的羽毛。
陌生的手指不容拒绝地勒住他的颈部。
与那天在浴室不同,当时总还隔着一根球棒,因此他除了被羞辱的愤恨,并没有太大感觉。但此刻,陌生的手指就这样毫无阻隔地勒住他的颈部,以不容拒绝的极其强硬的姿态。
在习惯性恼火与厌恶之外,一种奇怪的莫名的感觉像毒液般随着毒蛇的尖牙贯穿他的心脏。他无从分辨,也无法捕捉。
他只能毫无反抗之力地任由符或盯着他的眼睛,听她轻声说:“不是想要对付我吗?那就学会伪装成一只可怜柔弱的狗吧。”
“哪天我真正开始同情你,就到了你报复我的时候了。”
她凑到他耳边:“因为你越是狼狈凄惨,越是讨人喜欢。”
大
符或松开他,不见外地找到里面的卫生间,把指腹的血冲洗干净,然后收拾好东西目不斜视地把门锁好,离开了。
下到图书馆一楼,明亮的落地窗透进温暖的光线。大厅内来来往往的学生虽多,但大家都默契地保持着安静。这才是正常的校园生活啊。没有天龙人的世界,连学习的地方都变得美好了。
符或开始逐条查看一大堆弹出来的新消息。诶,没办法,养的鱼多了是这样的,平时回消息和批奏折似的,不过有些不重要的就可以放一放,或者不听话的也可以故意冷一冷。
比如短时间内找不到她就电话加消息轰炸99+的裴嘉因。
对于这种大少爷,切记,他的忍让和改善都是一时的,通通只是麻痹和蒙骗人的烟雾弹。一旦轻易原谅,绝对不超过一个月,甚至一个星期就会现出原形。要想彻底改变他,就得打断骨头从头接。
可惜,她又不是要和他结婚过日子的。她才懒得慢慢调/教。听话的时候吃两口,惹人嫌的时候就端一边去,眼不见心不烦。
美滋滋!
所以现在就处于该冷着他的阶段,无视就好了。下面是陈渔和路,还是续着刚才那会的消息,就是一些凹角度的心机自拍,以及暗戳戳诋毁对方的冷刀子。不重要,下一个。
嗯,这个头像和备注……啊对了,是程又。差点把他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