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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被她贯穿。
这种事....这种事只要想一想,他竟然就会有感觉。很奇怪的,他从来都是一个毫无欲/望的人,甚至没有接触过相关的教学。无论是那种涩情片,还是学校里正规的生理课,他都没有尝试了解过。他把自己的身体当成一个模具,没有需求、也不会有性/快.感的模具。而那个器官只是他作为男性,区别于女性的特征之一。他不会像有些同性那样在乎
它的长短和粗细,更不会单单因为拥有它而生出一种傲慢与自得。它和他的任意一个器官,譬如手或者眼睛,没有任何区别。坦率地讲,甚至更麻烦。因为需要花费更多的时间来清洁。非要对比的话,他更偏爱自己的耳朵。或许是视力不够好的缘故,他的听力格外敏锐。就像此刻,他可以精准地捕捉到裤子拉链被拉开的声音,还有自己的衬衫被胡乱扯出来时亵衮空翠的动静。
后知后觉的耻意顺着他裸露的胯部逐渐向上蔓延,郗时清醒地意识到自己的欲望正在被打开、被凝视。
他习惯性在丢失眼镜后微微眯起眼睛--虽然没什么用,但稍微不那么模糊的视线让他获得了一丝安全感。尽管只有一丝,也聊胜于无。“手/淫过吗?”他听见她问道。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他没有继续沉默下去,他竟然轻声地回答了她:"没有。
符彧意外地看了他一眼:“我还以为你要一直做个念经的和尚,我骑你-次,你就摆着那张苦瓜脸劝我下来一次。”(口嗨,没做)“怎么,突然想通了吗?”她嘻嘻哈哈地弹了一下那枚夹子,“还是说有感觉了?”
那些他羞于启齿的东西被她不以为意地嘲笑。
郗时长长的眼睫掩着灰色的眼眸:“你真的很坏,太坏了。”他的声音里仿佛藏着厚重的乌云,忧郁又含着微不可察的委屈。符彧不觉去吻他濡湿的眼睛。
“诶,真是个乖孩子。一定从小就不怎么让家里人操心吧。是不是妈妈和斧管让您做奇是这样的话,长大了该怎么办才好?,你就做什么?除了学习,做个别人家的好孩子,其实根本就-“难道--”
“性.交做.爱也要家长下令,你才会去做吗?”
她促狭地盯着他。
直白的字眼让他下意识扭过头,闭目不听。可之前就说了,他的听力实在太好了,好到他平生第一次后悔自己的耳朵没办法堵住。那些话语仍然像针一样密密麻麻落入他耳朵里。“做什么都要追求正确,害怕出错、恐惧越轨.....”他的耳垂被厮磨着,而那道声音也一下子变得很近,同时变得含糊,“总是活在规则的阴影下,真的不会很辛苦吗?“
他的耳朵里陡然被吹进温热的呼吸,郗时撑住床的手登时死死攥紧床单。“既然这样都能忍受的话,为什么不干脆听我的呢?"符彧将他的手指一根一根从床单上抠下来,然后带着他的手慢慢贴近他自己。
几乎是皮肤相触的一瞬间,他的目光就情不自禁颤抖。他感觉自己的灵魂在被触摸。
郗时.....郗时终于完全阖上了眼睛。
他仿佛坠于一片深海,咸湿的海水淹没了他的口鼻,可黑水之下的那条蛇却仍不肯放过他,硬生生卷着他向更幽深的海底游去。欲望是一条蛇。(隐喻,什么都没做)
他在心里默念道。
“起码我会让你快乐,会让你心脏跳动的频率比任何时候都接近干一个活
人。当然,最重要的是
,我会让你直面欲望,然后让你在欲望的倒影中看见真正的你。”
(情感交流,只是对话,什么都没做)
她在耳畔轻声道。
两只手还在交叠着,手心贴着手背,酥酥麻麻的痒意几乎在啃噬着他的血肉。他好像成了她手中的一只气球,轻飘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