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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成定局。”蔫润知揉着额角,试图振作精神,“不出半月,定会正式宣告。”
“王爷为何突然如此笃定?”夏半从不上朝,身边又无暗卫,多数消息仅凭猜测得来,即便再聪慧,信息也难免闭塞。
“现下已至十月十九,距年关不过两月有余。后宫空虚,年前必会挑选数名官宦之女入宫为妃。加之年后有明昭王朝首次科举,事务繁忙。父亲这事不过是小风波,且因身份之故必须速速平息。
待尘埃落定,嫡公主的府邸选址也将提上日程。我若能再忍耐些时日,或许还能觅得一线转机。”
“亲王府与公主府的筹备皆非易事。从选址到竣工,再到精心装饰,整个过程耗时至少一年。这一年里,王爷定是……”
夏半话说一半,叹息道:“新帝的心思难以捉摸,若他心中尚存旧情,待大权在握之时,公主殿下又将怎样逃脱呢……”
“他不会有那一天的。”蔫润知突然打断,语气凝重,眼神变得坚毅。
他挺直身姿,望着门外天穹道:“我非迟钝之人。朝中太后与各派势力的算计我心中有数。太祖皇帝作为开国君主战功赫赫,威望不可动摇。”
“……奴才愚钝。”
“无妨,车到山前必有路。”蔫润知俯身拾起散落的废纸团,一一展平置于案上,“暗卫之事,必须加紧筹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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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霆轰鸣,风雨交加,烟雾缭绕,景象朦胧。
……
一番折腾后,已过一个半时辰有余。
萧沁澜闭着双眼,缓了缓心中的激荡,随即将身旁之人一把推开,拉过近旁的锦被紧紧包裹自己。
“好歹是个少爷,屋内却仅有一个炭盆,也不怕冻死。”声音略带哑涩,并不严重,此番声势浩大,实则朱唇轻启并未持续太久。
陆承韫面色微沉,与往日从容不迫的模样大相径庭。
他勉强点了点头,“嗯,以后我会留意。”
语气中难掩不悦,萧沁澜偏头审视着他,忽地轻笑出声,“你这是在给我脸色看吗?”
“怎会。”陆承韫连忙否认,长长地舒了口气,为她细心掖好被角,起身披上外衣,又往炭盆里添了些红罗炭。
待诸事毕,方才手执清茶,缓步至床榻边,“喝吗?”
萧沁澜避开了他的触碰。
她自幼习武,虽不说天下前几、武林顶尖,可体魄强健,远超常人。
这次急躁鲁莽,直截了当,没有过多花样,体力几无损耗……
喔!
原来是自觉稀烂,自责自悔。
“你身侧无侍妾相伴,是常情。不必多想。”萧沁澜扯过被褥垫于枕头之下,起身靠在其上,“天长地久,些许小事,无须挂怀。”
……
室内静谧,良久无声,想来是先前的戏谑过甚,致使他重拾的信心再次被冷水浇头,难免沮丧。
萧沁澜此行本非为贪图安逸,见他沉默以对,遂另起话头,“当今朝野,定国公的老臣一派多已伏法,但他钻营多年,势力错综复杂,京师之外零散余党还有几个。你可曾想过,我为何不顾明昭王朝的清誉,执意要扶陆墨凌上位?”
这句话纯属多余,不过是安慰他罢了。
陆承韫一向多思多虑,加之刚才的满足,此刻内心几乎毫无防备。
“钓鱼。想要清除朝中隐患,弊清风绝,确保明昭王朝无后顾之忧,真正实现野无遗贤之治。”
“是啊。但我此举恐怕将引来后世非议,谓之明昭帝王皆命运多舛。”
陆承韫听罢霍然转身,目光慎重地凝视着她,“兄长与你自幼相知,至今并无过失。”
她这话,不就是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