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脉,莫非只想空占一宫?
国中有灾,县主理应多祈福求平安,以大局为重啊!”
一番话令她洋洋得意,却在转瞬间陡然意识到,此地并非府中,自己竟胆大失言。
她惊慌地望向太后,见太后正沉醉于御花园的景致之中,并未责备,这让她不禁更加沾沾自喜,又补了一句,“县主妹妹,要时刻切记自己的身份才是!”
“是。”祥和县主不急不闹,朝她作揖,“郡主姐姐教训的极是,祥和铭记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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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伪存真,去芜存菁……”摆脱了几人后,萧沁澜行至一幽静之地,慢悠悠道出此话,眸中拂过流光,“这是明指本宫揣合逢迎军中将士,实则庸言庸行,尸位误国了?口无遮拦,太后未加管束?”
“奴婢也甚感疑惑。”本采皱眉歪头,眼中满是不解,“此话狂妄自大至极,太后何以直接默许,不见丝毫怒意,更无半点斥责呢?”
“原来如此……”萧沁澜转动着指尖的戒指,沉思片刻后说道:“德伦郡主的父亲身为外戚之首,手握重权。家族兄弟众多,皆身居官职。虽不是实权,却享有一定声望与地位。
能将这位即将入宫的郡主,教养的孤高自许、轻佻放诞,要么是家族有意送个宠爱的人质以示忠诚,要么便是根本未将皇室放在眼里。这样的妙人……”
她心中已有计较,“传令下去,在德伦郡主入宫前,务必确保她的安全无虞。”
“……是,奴婢遵命。”
“方才那番进退自如的言辞,真是出自祥和县主之口?”
“县主所言与郡主之意相同,却更为温婉。”
“此人确是不易对付。”萧沁澜点头应和,假山后忽然有轻微响动,她霍然转身,锐利的目光直穿那层层假山。
这附近暗卫密布,若是外人断不会疏忽禀报。
宫中也不该有轻功一绝的高手。
果不其然,来者正是陆承韫。
陆承韫双臂受缚,正被暗卫钳制于假山远处。
尽职尽责!
该赏!
不过薪资已颇为丰厚?
那便加发奖金以示嘉奖!
待遣散仆从,陆承韫收敛了平日的温文尔雅,斗胆握住了她的纤手,几息后撤回,“你想要择驸马?”
“是太后擅自决定。”萧沁澜慵懒地倚靠在假山上,随手拾起石子,对准前方小孔随意一掷,精准无误投入缝隙中,有些心不在焉。
“你今年……已到适婚之龄。”陆承韫目不转睛,望着她波澜不惊的面容,试图从中解读更多。
“润知与宁郡王近况如何?”
“……嗯?”话题突转,陆承韫微怔片刻,俄而回神,“沁澜,那晚我已向你坦陈了大半势力,你还有事情瞒着我?”
“那是当然。”萧沁澜理直气壮,“你我名分未定。若等你他日登基,嫌弃我这糟糠之妻弃之不顾,我毫无准备,又该怎样去留?你亦有所保留,不是吗?”
断章取义,自己曾多次言明,保留部分势力是惧怕她半途离弃。
贤昭公主身为皇族独苗,退路重重;而他自己唯有孤注一掷。
“沁澜……”陆承韫无奈叹息,正欲开口,却觉腰间一紧又一紧。
玩闹过后,萧沁澜取出帕子擦拭手上尘埃,而后回身立于他侧,松开衣带,将那方手帕轻轻……缓缓……徐徐……
插入他的腰间。
挑眉娇笑,眼波流转,“若想见本宫,记得通知暗卫,我随时……‘幽篁待月’哦~”
言罢,她松开手掌,朝他挥了挥,自在离去。
手帕、初夜,对女子而言皆珍贵至极,非亲近之人不得触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