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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态,等过了这段时间便会恢复清醒。
袖子被扯住了,人鱼表情不安对程时茶说道:“我肚子有些不舒服,我们快点回别吧。
那不安情绪之外,是对怪物汹涌的杀意。
但亚斯最终把杀心按捺下去,他不能前功尽弃,也不想再体会一遍被女人抛弃的滋味。亚斯的手忽然被打落,怪物收回枝条,警告般喃喃念道:“我的我的我的.....”怪物脸上,那对异瞳闪过困惑,好似不解自己为什么会对眼前的这条人鱼有敌意。想不明白,他也就不想了,不停念叨着那几个字消失在了街角。"他看起来不像是怀孕的样子。"亚斯主动提起话题。
他发现了不对劲,那个浑身枝条藤蔓的东西令他有些忌惮。“或许是。”程时茶简短说了一句。
法挣脱,当然,他也没有挣脱的念头。
亚斯低头看着程时茶发顶,黑色的长发如同海藻般把他缠住,无论他用什么办法都无"您会喜欢我的鱼蛋吗?"
“如果您不喜欢,我可以再生一个,不,是几个。”
“我之前离开水箱,是我的不对,您想如何责罚我都行。"亚斯自顾自说着话,越到后面神色越是恐慌。
被抛弃的恐惧还是在他心底扎了根,即使女人答应陪他三天也不能遏制住这股恐慌。恐慌一直持续到深夜,亚斯始终不能入睡,他摆动鱼尾,激起了一阵又一阵的水波。胸前变软变胀,早上的伤口早已愈合,新生的心脏在跳动着。此时,胸膛里面好像溢满了某种液体,亚斯知道,这是涨乃了。回到亚特兰斯的每一天,他都处在涨乃的状态,不管是撕碎反叛者还是计划重夺权柄,制服最里面的衣服总是处于潮湿的状态。
地板有水珠滴落,亚斯从水箱里走了出来,他选择先去浴室。当他再次出现,上身已经没了衣服,失去衣服的遮盖,那一处地方胀得更加显眼。为了抑制恐慌,他需要做点什么。
亚斯于是来到卧室门前,克制地敲了一下门。
房门打开,程时茶看见亚斯站在门外,身上还冒着水汽。在她的注视下,两道奶白的水痕就这么溢了出来。
“嘀嗒、嘀嗒....."
奶白的液体掉到地板上,寂静的屋内响起了滴答声。
人鱼窘迫擦去水痕,但可能是心情起伏太大,奶白液体还是源源不断从胸前溢出。片之中。
终于,似是自暴自弃了,亚斯双手垂在身侧,任由水痕经过结实的肌肉最后隐没于鳞“如您所见,我涨乃了,您要不要拿它解解闷?”
人鱼双手背在身后,胸膛挺起,水痕流得更欢快了。
杯。
鼻尖是浓郁的奶香,程时茶沉默了一下,她折身返回室内,再出现时手里拿了个玻璃她对亚斯说:“低下身。”
人鱼顺服弯下腰,与强韧腰线不符的,则是那腹部圆润的凸起。程时茶戴上手套,她抬手,顺便将玻璃杯放在了下面。当她手部用力时,手底下的躯体总会不停震颤着,有乳白的水线从那两处地方身寸出。没多久,玻璃杯就满了。
拿着那杯温热的汁水,程时茶将杯口贴在亚斯唇边,简短意骇道:“喝下去。”魔怔般的,亚斯张口,将玻璃杯里的液体喝了下去。
喉结滚动,他喝得太快太急,以至于中途呛了好几下,下巴胸前全都是水渍。程时茶:好涩。
道,眼里只有女人绕有兴致的眼神。
玻璃杯里的液体见底,亚斯将最后一口液体咽下,味觉已经丧失,他说不出什么味是一条奔腾的溪流。
鬼使神差地,他指了指右边的胸膛,"这里还有好多。"说话间,汁液流得更快了,像程时茶挑眉,玻璃杯滚落地毯,她抬起了头。
“她知道你的身份吗?”露西上前拦住亚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