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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山林间。
或许,马上就要有第三次了。
“课题组临时出差,妈妈,我已经在新疆了,估计得半个月吧,等我回去再说。”鹿白榆有意忽略掉对话框中所有问句,只告诉母亲,哦,通知母亲,自己以抵达新疆。
信息回完,鹿白榆如释重负。喝完最后一口可乐,起身,准备离开,去寻下一个机场中的落脚点。
突然一个小男孩,拽了拽鹿白榆的裤子,吓了她一激灵。“漂亮姐姐,你能帮我找我爹地吗,我看不见他了……”小男孩声音软软糯糯,说着说着,小脸就拧作一团,下一秒就要委屈地哭出来。
鹿白榆来不及反应,放开手中的行李箱去安抚那男孩儿。对弱小和幼仔的保护,在生物界,永远是最应激的本能。“啊,宝贝不害怕不害怕,姐姐帮你找,帮你找……”
这可爱的小团子约莫三岁左右,肉嘟嘟的脸蛋梨花带泪,搁谁都会心疼的要死。鹿白榆蹲下,冲他笑笑,满目柔情,一把抱起男孩儿,清了清嗓,朝向整个店里喊起,“打扰大家一下,这个小男孩找不到家长了,各位看看谁的孩子不在自己手边……谁是这个小男孩的家长呀……有没有人认识这个小男孩儿……”
她的声音不大,语气平缓温柔,没有丝毫攻击性,但却像一股冷冽的清泉,所流之处,压住一切人声鼎沸。
大家或驻足,或侧身注目,或看一眼自己身边的孩子。一时间,嘈杂拥挤的快餐厅,默声沉寂。
“不好意思,我是孩子的家长……”鹿白榆背后传过来一个男人的声音,低沉地磁性声音,带着一丝急切和歉疚。她想回头,但似乎还没适应抱孩子的姿势,身体失了重心向侧倒去。
“啊…………”林白榆吓得叫出声。那男人眼疾手快,伸出左手稳稳拖住了鹿白榆的后背,握着鹿白榆的肩,慢慢扶她正身站稳。男人的手很有力,挽过鹿白榆的身体,倒像是她整个人跌在那男人怀里。
急切的呼吸间,一股香气隐隐的在鼻尖漂浮,淡淡的木质香,陈韵古朴,如果不是离这么近,根本感觉不到它的存在。不知怎的,竟让鹿白榆有点熟悉,莫名的安心。
鹿白榆紧紧抱着那男孩儿,低着头,站稳后大喘了口气:“谢谢。”
“爹地!”小男孩哭着的脸一下子笑出来俩酒窝,伸出俩手就要到男人怀里去。鹿白榆转身,顺势松了手,把孩子还给原本的亲人,目光从男孩身上移到男孩父亲身上。
约莫188的身高,T恤和裤子都是质感柔软的浅色系布料,干净,柔和。他接过孩子,手臂肌肉流畅不突兀,给柔和增添了几分血性和遐想。他被孩子的背影挡住大半,但沉稳儒雅的气质很难不向帅哥的想象延展。
正想着,那男人已调整好抱孩子的姿势,露出正脸,满眼感激地看向鹿白榆。
清晰的脸庞映入眼帘。方寸短发,自带锐角感的面部轮廓,精致的五官,一排齐长的睫毛,并不弯翘,只是很长,盖在深邃的眼眸上,更显冷冽凌厉。那黑色深邃的眸子熟悉又陌生,令人发冷,从中可以看到闪过一丝疑惑和震惊,又随即消失,恢复淡漠,淡漠到其余的情绪看不出分毫。
如果时间是随心跳的脉动运转,那这一刻,鹿白榆的世界已然停止转动。
她深吸一口气,在所有情绪延迟袭来的瞬间,每一个毛孔都被冻住,从内而外,渗着寒意。
这是……林秋河?鹿白榆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判断。再见林秋河,是鹿白榆从未奢望过的事情。
林秋河,一个荒废了很久的名字,久到宛如只剩一场关于他的梦,醒来,不确定他是否真的来过,梦是否真的发生,但都随时间永远地,压在心底,等待时间的蚕食,将他荒废。
“爹地你去哪里了,我在吃薯条,然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