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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呢,你婶子也给你带了东西回来呢——”
“还有我的?”史云腴纳闷。
老汉摆摆手,“她婶子,快,把给丫头带的东西拿来。”
老妪听后诶了一声,转头就从竹筐里掏出个小口袋,塞进了史云腴怀里。
她说:“丫头,这枣子,花生和桂圆全都是主家布置洞房余剩下来,没给用上的。都是好东西,你自己拿回去慢慢吃。但愿啊,咱们丫头的好日子也能快些来临。”
“真是不知咱们丫头这么漂亮,到底是谁会有这样的福气——”
话音落去,老两口相视一笑。惹得史云腴抱着一兜子干货,茫然语塞,不知该如何作答了。她便只道了句:“那就谢谢婶子一番美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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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的另一边,谢沉书穿着史云腴留下的旧衣,闲逛于草舍之间。
尽管衣袍陈旧,可他那张英俊端方的脸,却依然将这身衣裳撑得华贵耀眼。散发不便,谢沉书随手在门外折下半段竹枝,簪在了发顶。
此间,没了宫人的追捧,没了百官的奉承。
山野生活的清闲孤寂,叫谢沉书多少有些不适应,但这种远离纷扰的感觉,却又让他感到新奇。在暗自记下草舍周遭的一草一木后,谢沉书静立在廊下,远眺草舍外的山林,别有心绪。
他想,远去洛阳六百里,今日的庙堂,又是换谁搅弄风云?
不过这些都已暂与谢沉书无关,眼下他要对付的,也只有那女人一个而已。莫名浮现出那双淡漠的眼,谢沉书冷哼一声,转身就要推门进去休息。
谁料,他方才伸手冲门上用力,便听见一声巨响,眼中那扇单薄的木门就在他面前重重坠了地。
木门落地的响,萦绕在耳,久久不曾散去。寂静山林,也为此震惊。
谢沉书惶然愣在原地,心有余悸。
什么破门——
当是安在这里都多余。
只是这门掉了……那女人不会讹他吧!
想至此处,谢沉书慌忙上前将门托起,可大抵是动作做得有些急促,竟扯得他肩膀一阵刺痛。如此,谢沉书一手托着木门,一手捂着伤口,不由得怒目起。
他这都是遭的什么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