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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玉佩塞进小顺怀中:“既是平安玉,那便收好了,日后可不要再送人了。”
小顺见晋昭木着脸,不再说话,以为是自己刚刚的冒失惹得晋昭生厌了。
“是。”他有些低落地垂下头,摸了摸自己怀中的玉佩,转身离开。
晋昭站在原地,目送小顺离去后,她才转身回到营帐:她不知道如何回答小顺,老金已经抛下他了,是死是活,对这孩子都是一次打击。
一进帐,晋昭无视林柏探究的视线。
“明晚,你的婚宴照常举行,唯一要做的,便是午夜时分,在山寨东西二墙垂下铁索。”
“你们要夜袭?”林柏抬头,看看晋昭,又看向裴筵。
裴筵耸肩,不置可否。
晋昭侧过身,示意林柏离开:“好了,茶喝完了,你该回去了。”
林柏看了看自己面前空荡荡的桌面,只好硬着头皮起身离开。
门外詹平进来,将林柏一路护送离开,裴筵和晋昭坐在帐内无言。
裴筵等着晋昭说话,可晋昭只顾着埋头肯烧饼。
正当他要忍不住开口问时,晋昭来了句。
“营里有锣吗?”
……
林柏被詹平送出营后,便一路往山上行去,方入丛林没多久,便被一人喊住。
“林公子!”
黑暗中,段五走了出来。
林柏皱眉,看向他:“你是?”
段五作揖,客气道:“在下是段大人府上警卫,受大人之托,有些话想带给公子。”
林柏顿时警觉起来,眼里的敌意藏也藏不住,嘴角噙着一抹冷笑:“怎么?我都上山为匪了,段大人还想怎么迫害我?这回段大小姐可是上山自荐为妇,不是我抢来的。”
段五看着眼前男人眼里的轻蔑,心里替段从南感到不值,但面上还是和和气气:“您误会了,段大人这回托在下来,是想请公子下山,三书六聘,明媒正娶我家大小姐。”
“哼——”林柏鼻尖一声冷哼,眼里的快意藏都藏不住:“晚了,我同你们家大小姐,洞房之事都行过了,明日还要补办婚宴呢。”
段五袖下的手握紧成拳,强忍着对林柏的恶心,开口笑道:“那也是无碍,下了山,再在段宅办一回就是了。”
林柏眼神玩味,仿佛看着昔日傲慢的段从开在自己面前低头,他开口:“只怕不行,我如今是山匪,若跑到段宅办婚宴,对南儿名声多不好。而且,我不入赘。”
段五轻笑:“不是让您入赘,这不是您家的宅子还未建好,所以才将婚宴定在了段宅。”
“哦。”林柏低头,看着脚下的烂泥,等着段五继续说。
段五深吸口气,面上不见半分屈辱:“至于山匪,公子何必妄自菲薄,谁还没有行差踏错的时候呢?待招安事毕,您自可以入军任官。”
林柏目光流转,缓缓开口:“入军?任官?那些军里的人能服我?您可莫要同我玩笑了。”
“您放心,一切自有大人安排。”段五眉眼一弯,看向山上,“这山上不是还有百来人吗?州里正头疼他们收编后,没有合适的人管呢。您在山上待这么久,这山上人,定然很听您的话吧。”
林柏面上一僵,稍许,点点头:“嗯。”
……
夜里,玉山山寨灯火通明,堂屋正中,邹涣端坐在首席,居高临下看着底下的林柏:“方才去山下了?”
“嗯。”林柏低着头,额上冒出冷汗,“那裴参军是个不讲理的,我好心送晋大人下山,他却将我掳了去,还美其名曰:喝茶。”
“嗤——”吴双不以为意地笑笑:“还不是你狗腿劲犯了,硬凑上去献殷勤,真搞不懂你们这些读书人,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