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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粉色小兔子还在碍眼地晃,他无奈地移开眼睛。林玺在大树后面鬼鬼祟祟躲了一阵,目送哥哥三人进了一家咖啡馆,他们就坐在窗边,那个女生坐在哥哥身边,专注地看他在纸上写写画画。
从林玺的角度望去,那个姐姐的脑袋和哥哥凑得很近,说不出的亲密感。
隔着一条马路,林玺气闷不已,甚至心态不平衡到把怒气宣泄在无辜的大树上,不小心抠掉了一块树皮。所以有空辅导女同学,就没空辅导家里的小妹妹对吗?三个星期,二十一天,连一个晚上都腾不出空来吗?林玺告诉自己,她该走了,在被哥哥讨厌之前,最好识相点马上离开。
可是她低头,盯着掌心;中央那块坚硬丑陋的树皮,被强按下去的倔脾气又浮起来,阻挠她去做一个理智却没什么骨气的胆小鬼。
为什么他们坐在舒适的咖啡馆里,她却要躲在大树后面吃马路上的灰尘?
那个姐姐的位置本来应该是她的,哥哥好听的声音、哥哥细心的讲解,本来都是她的专属福利,凭什么她被夺走了一切,现在还要躲得那么远?
她就应该落落大方地坐在他旁边,叫他知道,她不开心,她生气了。
小姨曾告诉她,女孩不可以委屈自己,这句话林玺记在心上,于是她一改刚才畏畏缩缩不敢见人的态度,神情坦然地从大树下走出来,向那家咖啡馆勇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