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糖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缀画小说babelor.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以开始录制了吗?”晋聿望向秦意浓:“稍等,我和她说两句话。”录制时,晋聿并没有让秦意浓陪他,安排她坐到旁边去听歌吃东西压惊。
秦意浓没吃东西,只继续小口喝奶茶,关闭音乐,将耳机的降噪模式调成通透模式,认真地低头听晋聿与卫臻羽的访谈对话。
错过了在卫臻羽讲话时、晋聿向她投来的目光。采访结束,不等秦意浓走过去将耳机还给晋聿,夏时衍冲进来带走了她和甜品。
“回公司,"夏时衍皱眉说,“老程那边也刚结束,他有讲错的,得开会找补。”
秦意浓被迫跟夏时衍快步离开,心想这是第二次了,没有和晋聿打声招呼就走。
第一次是一夜荒唐后的清晨,他在浴室时,她悄悄离开。
一整天的工作结束回到宿舍,秦意浓不见疲惫,打开卫臻羽主页了解财经信息,又顺着她主页进入其中一位战教授的主页观看视频。
记了些笔记后,回忆晋聿与卫臻羽的聊天内容中她不太了解的专业词汇进行搜索学习。
中文好搜,英文她不专业,反复试错很多字母才搜到两个对口的英文词汇。
母亲杨悦的电话在她最专注学习时打来,她没戴耳机,接听在耳旁。
“秦意浓!你在北琼都干什么了?!你去给人当二奶了是不是?你还要不要脸?!搞死人,做□口,被包养,你还想干什么?”
猝不及防的歇斯底里喊声响彻在宿舍里:“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了,秦意浓你这么报复我?你是嫌我活得太长想气死我吗?!”
一个多月,北琼的流言终于传到了家那边,杨悦气得高声尖叫:“你怎么不死外面?!我真是后悔生了你这个赔钱货!你以后别怀着孕回来让我养你!”
秦意浓笔尖按穿了笔记本的纸张,握笔的右手攥紧到颤抖。
桌上镜子里应着她苍白的脸,颤抖的眼睫下是望向宇宙深渊般的空洞,失了血色的脸颊上的眼泪沿着下巴不住地滴落到桌上。
杨悦气得在那边摔东西,好似她一生清清白白,身边没有任何脏污东西,也未曾沾过任何污秽。许久,秦意浓平静出声:“您不也当过小三吗?”对方所有声音都停住,而后杨悦爆鸣:“秦意浓你再给我说一遍!!!”
秦意浓说:“而且,我本来也不是你亲生的,不是吗?”
“什么?秦意浓你说什么?你给我说清楚了你什么意秦意浓挂断电话,按下关机键,动作行云流水不耽搁。她拿了毛巾来用力按压脸颊,隐忍的哭声悄悄从毛巾里颤抖着流出来。
哭得很轻,像是怕惊扰了别人,也像是不压抑自己、她就会失控。
许久,她用毛巾按压眼睛用力吸干眼泪,移开毛巾时不见泪痕,只有双眼泛红与难遮的水光。
打开晋聿给她的甜品,一口接一口地慢慢品尝。夏时衍知道她宿舍没冰箱,只给她装了两块回来,其余都在他办公室的冰箱里,不到五分钟就吃光了这两块精致的蛋糕,老夫人的甜品用料确实稀贵,但果腹时味同嚼蜡,简直暴殄天物。
还是很饿。
饥寒交迫的饿。
像是几天几夜没吃过东西,从心口窝到胃部都空得难受。
秦意浓按着肚子望向桌上摆放的东西,白色手机,沉香扇,咳嗽药,痛经药,痛经贴,热敷仪,耳机和吃光了的甜品盒子,这些小物什逐渐变得模糊,变成虚影和光圈,又逐渐像一群小火苗在她盛满水的眼里闪烁跳跃。闪烁跳着,秦意浓听到白色手机一声响。
一声又一声,一共三声,屏幕熄灭。
忽然发觉,当她关了自己的手机后,此时在她的世界里,能联系到她的人只有晋聿。
秦意浓侧托着腮,徐徐按下屏幕输入密码解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