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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师父肯定不会像你们一样拿我没办法。”
那弟子被讽刺得面红耳赤,收了手,恶狠狠地瞪他一眼:“你给我等着!跟紧了!”
王怜花笑着跟上她。
暗中也有人在笑着看王怜花。
石观音的弟子们为王怜花带路,石径难走,盘旋曲折,即使有弟子带领,风沙之中稍不留神便会失去方向。
王怜花认为这设计迷阵的手法极为深奥,见猎心喜,一路走,一路记,将细节之处记了个七七八八,直到走出石径,见到那些扫地之人。
七八人影埋头扫地,风沙之中扫地也是白扫,他们却仿佛不知疲倦似的,动作机械而麻木,面容俊美,却憔悴而消瘦。
石观音的弟子与手下无视了他们,匆匆走过,王怜花缀在他们身后。
他是个极为眼生的的少年,很容易让人想到是弟子们带给石观音的新男宠,有人偷偷朝他投去目光。
王怜花轻轻一瞥,旋即若无其事地收回视线。
罂粟花丛颜色鲜艳无比,朵朵鲜花在风中轻晃,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奇异香气。
王怜花早有准备,以袖掩鼻,收获同行弟子们惊愕的视线,大概疑惑于他为什么会懂得不能吸入此处的花香。
王怜花不理,无视。
他在想,假如石观音那些手下们中的毒是乌渡下的手,那就说明乌渡走过了曲折离奇的秘径,见到了那些扫地之人,也穿过了这片罂粟花海……
乌渡身后究竟是什么人?
王怜花隐约清楚石林洞府中的情况是因为他的母亲,云梦仙子这些年一直在调查柴玉关的踪迹,与石观音打过交道。
但乌渡又是凭什么安然无恙地潜入石林洞府?
王怜花陷入沉思,而此时,前面的弟子们也瞧见了地上躺倒一片的人影,大惊失色,各自扶起一个人或狂扇嘴巴、或猛按人中。
不断有人苏醒,一片呻|吟声中王怜花听到一人开口:“有个扫地的男人拿着刀……”
刀。
王怜花眼睛一亮,立即确定闯进此地的是乌渡,大步追着地上昏迷不醒的人向前走去,身后有人追来,喊道:“你慢着!”
王
怜花头也没回,身后随他一起来的弟子们和手下们纷纷追上,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往石林洞府中心赶去。
路上的每个人都受了内伤,嘴角渗血,面色惨白,人事不省地瘫在地面,脖颈上或多或少都有一截淤青。
那人在干什么?王怜花有点不满,留着这些人的小命是等日后被寻仇吗?
一点都不像个杀手。
乌渡把可能性的拦路虎都给干翻了,地上的人成了引路标,王怜花一路畅通无阻,穿过一个庭院,眼前出现两个人影。
两人回头,一个丑得难以恭维,一个貌美如花。
王怜花:“?”
无花、长孙红:??”
无花看着眼前容貌俊秀的少年,眉头紧皱,在看到王怜花身后窜出的一堆人影后皱得更紧了。
为什么总是有些奇怪的人冒出来?
“他是谁?”无花沉着嗓子问道。
王怜花身后的人纷纷走上前,将他挤在身后,回答道:“是乌渡!”
无花:“………………”
长孙红提高了声音:“乌渡?!”
“是的!此人正是乌渡,他还说有人给我们下了毒,外面的那些人和我们情况一样,一旦运动便会有经脉阻塞之感——”
“不必说了,这我知道。”长孙红打断他,表情难看极了。
她望向王怜花:“你真是乌渡?”
王怜花笑容灿烂:“怎么可能不是?那酒馆里的酒相当难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