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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上开船,慵懒的声音传进众人耳中,是传音入耳,听起来十分清晰。
王怜花回头望,和掌着舵的晓轻舟对上视线,漂亮美人神色淡淡,唇角有一丝隐隐的嘲讽笑意。
但他什么都没做,比起一心想要化解矛盾的二师兄,晓轻舟无动于衷。
也许是觉得没必要,也许是懒得做,如此轻松自在,有点像咸鱼派掌门本人。
王怜花离开高台,去收拾自己的物品,远处海岸已十分明了。
处于好奇,王怜花特意绕路经过咸鱼掌门和玉天宝那片地方,但略有些遗憾地发现他们已经停止了交谈,步早正拍着那位罗刹教教徒的肩膀,笑脸面具几乎抵在对方的脸上。
而那教徒表情十分之僵硬,似是心情一言难尽,浑身紧绷。
也难怪,倘若被那样一张古怪的面具抵在脸上进行恐吓,都会不自在的。
玉天宝啊啊乱叫,一通胡言乱语:“掌门,你们在说什么?放过阿武吧,他受不住你的威势啊!”
咸鱼派掌门笑了一声,而阿武的表情更加阴沉了,甚至攥紧了拳头。
玉天宝这样说看起来倒很像个心系手下的靠谱少主——如果忽略他方才一直扒在拐角处像个偷窥狂一样的行径的话。
步早再次伸手拍了拍玉罗刹的肩膀,威胁玉教主的机会很少,威胁处于伪装状态的玉教主的机会更是少之又少。
作为在《模拟江湖:我是掌门》中被玉教主坑过的玩家,不趁机报仇是不可能的,并且对玩家没有损害,既然要得罪人,当然要得罪的更彻底。
玉罗刹感受着肩膀上传来的沉重握力,心中不甘。
他其实并不觉得屈辱,在玉罗刹还未创立罗刹教时,他便意识到自尊心有时候并没有用处。
玉罗刹只感到不甘心,对自己处境的不甘心,对咸鱼派掌门的强大而不甘心。
更对他不知道咸鱼派掌门的身份、自己却被对方悄声点了名字而不甘心。
步早收回手,转头朝玉天宝笑了笑,视线微移,同稍远一点的王怜花对上视线。
王怜花一怔,转身离开。
等步掌门离开,玉天宝赶忙问阿武:“他对你说了什么?我没听清呢。”
阿武道:“没说什么,他只是让我不要做多余的事。”
“……”玉天宝眨了眨眼,“应该反了啊……是他不该对我们做多余的事。”
玉罗刹:“……”
逆子。
……
老狐狸船长近日忧心忡忡。
因为他的船迟迟没有消息,而小老头留在岸上的手下们也开始感到奇怪,过完年后便纷纷问他怎么不见船只。
老狐狸只能说船被小老头派人借用来搪塞他们,自己则天天跑去岸边,希望能看到熟悉的船。
小老头一直没传出消息,只能证明一件事,他此时没有余暇,有可能深陷困境。
这日老狐狸船长在镇上吃了些菜,喝了小酒,随后照旧打算去岸边观望船只,出了饭馆,却见到街上远处走来一个牵着马的白衣人。
老狐狸在门边驻足,眯着眼睛仔细观察起来。
檀木发冠,腰间佩剑,姿态凛然不可侵犯,正是白云城主叶孤城。
老狐狸看着他从自己面前走过,心中思绪万千,去岸边的路上时琢磨自己的退路。
而这次到岸边不久,他见到了熟悉的船从海上远远驶来,由米粒大小渐渐放大,小老头紧张地从原地站起身,心中忐忑不已。
小老头真的会输吗?
老狐狸船长心中全是如此疑问,而他的疑问在见到从船上下来的九公子时变成了茫然。
因为除了当初借船的几人,好像多出来两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