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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溟与晓轻舟之间颇有些针锋相对的意思。
陆小凤见过一次,相当淡定。一点红欲言又止,玉天宝缩在一边当自己不存在,小心翼翼地打量大名鼎鼎的万物楼楼主。
乌渡插进两人中间,高挑的个子完美地阻挡了彼此的视线。
吵架也该适可而止,刚来就吵架显然不会让人对咸鱼派有好印象。
马甲那么多,只有旺财和乌渡能勉勉强强赚点好感度,乌渡由于名声不好还只是个半吊子。
乌渡的阻拦让重溟和晓轻舟之间的僵持气氛消散于无形,两人纷纷移开视线。
陆小凤摸胡子。
事情看似结束,但晓轻舟似乎铁了心不想让重溟如愿,但凡陆小凤或是一点红想要开口,他便笑着投过来一个眼神,不说话,但意思十分明确。
陆小凤和一点红相对无言。
玉天宝乐于当个吃瓜群众,不急不慌,看到乌渡有些苦恼的神色,快乐地说:“等晓谷主消气不就好了吗。”
乌渡垂着眼睛,忧郁道:“我想尽快确认掌门师父的身份。”
哪有师父要让弟子费尽心思确认身份的啊。
玉天宝一直觉得这件事很不可思议,在心里费劲吐槽,但不开口。
即使开口也不会让乌渡想通任何事,乌渡对咸鱼派满怀眷恋,看谁都带有一层柔光,小小的缺点也能被他装饰上一堆满满的鲜花遮掩。
与重溟相见的第二天,重溟与晓轻舟开始“切磋”。
与其说那是切磋,不如说是没有拼尽全力的厮杀,一黑一粉的身影在空地上交缠,像一阵风,边缘枝叶在气劲掀起的风浪颤动,断枝残叶落满地面,破空声络绎不绝。
“师兄,小舟,你们不要再打了!”
乌渡的语调比以往高昂了许多,带着些许急切,眉眼中藏有几分忧郁。
没人搭理他。
咸鱼派的大师兄与小师弟,激情互殴中。
一点红摸摸剑柄,忍不住看了眼乌渡。
乌渡曾经说过“他们总是吵架”这种结论,但以一点红的多次围观经验来看,这才不算吵架。
是打架才对。
没人机会乌渡的劝阻,他沮丧地在一旁的矮凳上坐了下来,默默地看两个同门打架。
陆小凤转换心态,开始发挥求学精神,欣赏两人的一招一式。
此次切磋以重溟落败而告终,晓轻舟没有留手,重溟嘴角带血,面颊青肿,极为平静地抚着脸上的伤口。
晓轻舟浅笑道:“你赢不过我的。”
重溟冷冷道:“这种事情我早就知道。”
虽然打得很用力,但令人惊讶的是重溟所戴的面具仿佛同他的脸粘在了一起,没有半分松动的迹象。
说起来,重溟为什么会戴着面具呢?
露出的半张脸白皙俊秀、眉眼端正,剑眉星
目,抛去气质所带来的阴郁感,分明是张没有缺点的面容。
玉天宝想起来自己重溟与乌渡交手时,面具被气劲掀飞后,从重溟指缝中窥见的斑驳伤疤。
以及指缝间阴森而压抑的眸子,满是隐忍之意。
饶是跋扈自我如玉天宝,在之后与乌渡独处时也没敢问为什么重溟非得戴着面具不可。
晓轻舟本可以轻而易举地摘下重溟的面具,但他不摘,某种程度上来说也像另一种意义上的关怀。
玉天宝自认一切明了,看向二人的眼神复杂不已。
陆小凤是个很讨人喜欢家伙,私下避开咸鱼派二名弟子,玉天宝万分感慨地说道:“弟子关系不好都怪掌门不当人,他也太不会当师父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