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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后背,语气温和如溪,“我又不会跑。”似有似无带着几分调笑。
还不如他赶紧跑了呢。
沈洛怡面上红霞轰地炸开,事实证明尴尬之后还有更尴尬的,尤其是在他们关系本就很表面的夫妻关系中。她重重捶了捶胸口,努力将嘴里的食物顺下去,喝了几口水才勉强压下去,呼一口气,沈洛怡还不忘给自己找补:“你是说今天不是要去外地吗?”
“我只是怕耽误程先生的工作安排。”
程砚深重新坐回位置上,指尖捻着海蓝宝石袖扣,语气镇定,听上去似乎有些随意,却又落下了几分笃定。“自然是服务完太太再走。”
只不过被服务的程太太坐立难安,小心翼翼地咬着小笼包,嘴巴鼓鼓的,像只小仓鼠,眼球乱转,神思不宁。一顿早餐吃得仿佛上刑。
终于在他注视下,吃完了两个小笼包,程砚深才放过了她,一张湿巾被递到她手边:“晚上我会尽量早点回来的。”
……“沈洛怡抬手摸了摸滚烫的面颊。
“好的。"语气更礼貌了些。
只是一天没到公司,沈洛怡的办公桌上摆满了堆积成山的文件。
手边放着浓度极高的黑咖,带上了框架眼镜,受伤的右手下放了柔软的软垫,李助理在旁边看着她换了左手写下的龙飞凤舞的签名,忍不住说:“小沈总,您若是办公不方便,我可以来帮您处理一些文件的。”
沈洛怡停了一会儿,又看了看自己落下的签名,好像也还好,只是肆意飞扬了些,比之她以往的清秀的字迹确实相差过大,不过也能认清。
“不用了。"她摇摇头,“我自己处理就可以。”总不能一直依赖旁人。
堆积的公事太多,沈洛怡忙得头晕脑胀,摘下眼镜,眼睛有些胀痛微酸,她闭了闭眼,按了内线铃声,却没人回应。
掀开眼帘,看了下时间,原来已经到下班时间了。她揉捏额角,几分头疼,因为右手受伤的缘故,她今天的效率格外慢。
但这并不是理由,大部分原因还是出在她的身上,不熟练的业务能力,每次都要查很久资料,生生浪费了时间。手机振动不停,是沈江岸的电话,她皱了皱眉,下意识地想要逃避。
沈洛怡大概知道她爸要说些什么,昨晚的宴会闹出的风波,还有前阵子落于下风的并购谈判。
她能想到现在和程砚深一起住唯一的好处,大概就是逃脱她爸每日的耳提面命,然而大概也只能逃脱一时,这不电话还是追来了。
刚一接通,听筒就传来沈江岸暴怒的声音,果然如她所料,还是离不开那两个话题。
沈洛怡把手机离耳朵远了点,继续处理着堆叠的公事,由着电话听筒放出她爸的严厉教导。
“我从小怎么教你的,不求出彩出众,但求不出差池。”
“沈洛怡,有时候我也很难理解,怎么你陪砚深参加个宴会也能闹得风风火火的。”
“你以为受个伤闹得人尽皆知是什么好事吗?别人在背后讲你什么不识大体,没有气度,到时候丢的还是你的脸。”
……“沈洛怡嗯了声,算是告知沈江岸她还在听。“再说到你的并购谈判,这个我就更难理解了,原来局面即便不算势均力敌,也算是有来有回,怎么一到你出场就直接被程氏压得死死的,毫无翻身之地。”“我给你时间,是让你去学习,去适应。如果你不会,就去问,鼻子下面长了什么?”
沈洛怡揉了揉耳尖,声音闷闷:“我知道了。”结束了批评教育环节,沈江岸轻咳一声,硬生生转了话题:“手指怎么样了?”
语气还有些僵硬,比较之前已经舒缓了许多。阖上一本已经处理好的文件搭在旁边,沈洛怡学着刚刚她爸的语气:“鼻子下长的是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