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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参旁边的同伴目瞪口呆,捅了捅他都胳膊,提醒他"你疯了啊,你这样会被将羽打着白姐姐和妖主给你撑腰!有本事别找他们告状!不然就是以大欺小!小人参心气高,顿时觉得这是个反抗强权的好机会,站起来朝着晏宁说"你不过就是仗心不在此,又有什么意义。
晏宁捏着书册看了小人参精许久,叹了口气。纵然她想让它们修道向好,强留于此,独一无二的选择织就独一无二的人生,晏宁本来就无法让所有人都向善向好。她本来只应该注视而已,不该插手的。
每一次插手都是徒劳无功,惹了一身骂名。
这次也一样,晏宁已经习惯了。
不必在这里浪费时间。"
晏宁挥了挥衣袖,负手而立,让出一条路来:“我不强留你们。无心修道,便出去吧,悔自己的选择。
晏宁笑了笑,看向他们的目光依然温和,只是多了一份遥远的距离,"希望你们不要后小人参精站起来哼了一声“故弄玄虚",拉着犹豫不决的同伴跑远了。晏宁从始至终没有阻拦,也没有开口,连侧目注视都没有。其他人也三三两两站起来,试探着走出去,发现晏宁没什么反应之后跑远了。不到一刻钟,偌大的学堂只剩下一个瘦弱的雀妖。
雀妖咬着唇看向晏宁,恭敬叫她“夫子”。
"怎么了?"晏宁低头看雀妖的书册,上面笔记工整,也没什么错漏,"有什么不懂吗?雀妖摇了摇头,"夫子讲的很好,我课业没有什么不懂,我想和夫子说一件事情。"在一个房间里,白姐姐也在。
雀妖朝晏宁挥了挥手,让她蹲下,在她耳边说了句"夫子,我昨天看到妖主和好多女人晏宁摸了摸雀妖头,只能说了一句“知道了。"
雀妖抱着书册也走了,不时回头看向晏宁。
书桌上。
晏宁坐在高台上,把教学用的书册都翻了一遍,增添了些注释,放到人人都能翻阅的她有一种预感,她好像和罗浮洲缘分要尽了。
仔细想想,来罗浮洲的这段日子,晏宁不是在屋子里就是在学堂。罗浮洲的妖怪和散修底子不好,学不了什么高深道法,也不需要多少指点。他们即使走岔了路,运错功,也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走火入魔本身是有门槛的,到了一定修为,经脉寸断才是一种痛苦。晏宁坐在高台上,望着远处熙熙攘攘的人群。
罗浮洲其实也不需要她。
只是将羽不时过来纠缠,像是树木的根,拉着晏宁扎在这里。现在将羽不纠缠了,晏宁便又恢复到漂浮的状态,孑然一身,远离人群。她坐在这里,只因为将羽和她约定要来接她。
只是因为这个约定。
飘飘的谢长安,红衣猎猎的白秋水,以及一身黑衣的将羽。正午时分,仙门正式和罗浮洲展开和谈,大街小巷的人都走出来,仰望着城楼上白衣“那就是谢长安啊,瞧着清俊,但是太板正,不如妖主有气势。”婚服,要抢婚了!
“说起来,妖主和那女夫子是真的吗?隔壁花娘跟我说,妖主跟城主关系匪浅,都做了几个妖坐在板凳上,磕着瓜子,看着学堂空无一人,理所当然的觉得木板之后的高台上也没有人,放心地聊起来。
晏宁笔尖一顿,
一个豆大的墨点落在白纸上。
谁才是将羽的意中人。
她也不去处理,只是把笔搁下,坐在原地听后面的人七嘴八舌地争论她和白秋水到底没人站在晏宁这边。
这座城里的人,平时对她再友好,也只会选择白秋水。晏宁在他们眼中永远只是一个外来人。
他们细细数着白秋水和将羽般配的证据,晏宁安静听着,望向城楼上的将羽。原来她不知道的事情这么多。
将羽会彻夜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