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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发着烧,说话的时候自带一股低音。
"怎么不说话了?"
见游赐停顿半天没再说一个字,容艺不由得俯身,从下往上凑近游赐去看他。"容艺,你先惹我的。
游赐低哑道。
容艺还没反应过来他这是什么意思,就只见他抬起手,轻轻摘下她发间的蝴蝶结丝带。“要干嘛?”
游赐微笑:"绑你。”
凭借巨大的体型差异,他仅凭一只手就能轻易捏住她的两只手腕。他将那蝴蝶结丝带送到齿边。
容艺被他禁锢着,眼睁睁看他慢条斯理地咬牙把那蝴蝶结丝带解开。她莫名觉得他解开丝带的这个过程很欲。
鲜亮的红色丝带被他解开、抖落。
她看着他一圈一圈向上缠绕,缠绕住她纤细的手腕。
“玩够了?嗯?”
他勾唇微笑,低声诱哄。
"现在该我了。
陷落在柔软的床榻之上,粗粝的指腹穿过她的黑色薄袜。黑色的小高跟被他解开。
底部是深红色的。
她不安分地乱踹,踩在他的腿根。
他闷哼一声。
眉心紧皱。
心中燥痒难耐,顷刻间撕裂。
只余留清脆的丝质分裂的声音。
呲啦一声。
循着腿袜断裂面往上,手指很快牵扯出潮热又细密的黏腻。她被缠的没办法,忍不住又咬了他一口在左肩。
新痕加旧印,都是他们相爱的辙痕。
北都的秋天分外肃杀,几场秋雨几场寒。
明明不过十一月中旬,温度却已经跌破阈值。
明天就是游赐的生日,虽说生日礼物已经提前送给游赐了,但容艺总还觉得怪怪的,私心觉得那还不够。
北都大学城附近新开了家海洋馆,赵连洲有个朋友给他送了几张票。无奈他最近实在忙得抽不开身,再加上他和张诗涵之间闹了点小矛盾。他脸上残留的巴掌印已经好多了,但触及还是会隐隐作痛。张诗涵下手真没轻重。他暗自忖度道。
个人情。
不过这票放着也是浪费,一来二去的,他便想到了游赐,顺水推舟送给了他,也算做送票的那天,游赐还在做实验。
他做实验的时候,专注投入到不行,护目镜下,他侧脸轮廓英挺,全程紧盯,一刻也不松懈。
"行了,别那么辛苦了,休息会啊。"赵连洲性子懒散,从来不跟实验室里的师兄弟们卷东卷西,他属于是那种从不亏待自己的类型。
游赐没理他。
赵连洲把票甩他面前:"这周的票,海洋馆的,别一天天呆在实验室里啊哥,你要多出去走走,顺带着陪陪老婆孩子。”
话一脱口,他自己都笑了:“不是,不是孩子,口误。”人家游赐哪里来的孩子啊。
不过他眼睛尖,早就瞥到他脖颈上的草莓印了。
未免有些太过显眼。
照这进度下去,他不敢想会发生什么。
他和游赐不一样,游赐是许教授钦点的得意门生,而且本硕连读。研究生研究生,就怕到时候真的要研究"生"了。
游赐没抬眼,接过海洋馆的门票,说了个:"谢了。
"
瞎了眼看上你的。
赵连洲叹了口气,挖苦游赐:“不是我说,你这么无趣,也不知道我们容大美女是怎么"
话音刚落,他突然背后一寒。
他凝滞地转过身,只见游赐幽幽地看着他。
赵连洲双手合十:“哥我错了。
"
游赐掠过他往外走。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