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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矜冷的木质清香扑入她的鼻息。
她没来由一阵心动,心脏跳的很快。
她垂了垂眼睛,叹了口气,说道:“游赐,我不想做题了。”做题没意思,好枯燥。
"为什么?"游赐有些不解,"进步已经很大了。"
"我想休息会,题目太无聊了。"
“很无聊么?"游赐接过她的话茬。
他是真的诚心发问。
对于他来说,破解一道道难题是一种乐趣,一点也不枯燥。可对于容艺来说,就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不如,做点不无聊的事情吧。"
容艺把手从他的手心里退出来,然后站起来,面对坐在椅子上的他,狡黠地笑了下:而后在他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她勾住他的脖颈,顺着他的大腿,轻轻跪了一半上去。他仰起脸,装作不解:"比如?"
"比如啊,你亲我一下。"容艺抿着嘴唇,微笑。
游赐就着她的话音,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
"错了,不是这里。"容艺摇头,然后又指了一下嘴唇,"是这儿。"游赐笑了下,然后低低吻住她的唇瓣。
容艺勾着他的脖颈,闭眼回应他的亲吻。
他吻得很轻很克制,可没过几秒,就原形毕露,吻得越发狠厉。窗户外面雨声越来越大,似乎有下起暴雨的趋势。他仰脸与跪在他身上的她接吻,喉结向上微微凸起。而她俯下身子,柔腻地勾着他的颈部,闭眼与他抵死缠吻。眼前这个总是呆在实验室里和枯燥物理打交道的男人,却出乎意料地不枯燥。她喜欢和他接吻。
喜欢他身上的所有气息。
旋转椅"吱呀吱呀"发出响动。
她黑色的牛仔裤底部颜色深下去一块。
潮湿的小平房里,黏腻、闷热。
欲望,潮热和汗水混杂在一起。
摇摇欲坠的旧电风扇转动的越来越慢,扇出来的风都是热的。她伸手轻轻握住他。
"错了。"她听见游赐喑哑的声音,似是十分难耐。
抬眸去看,他微蹙着眉心,表情仍是波澜不惊,但眼底的欲色却出卖了他。容艺很快变换了下手势。
紧张兮兮地看向他:"现在对吗?"
说完又揶揄地附加了一句:“游教授?”
游赐未置可否,低哼了一声。
看来是对了。
旋转椅执拗执拗地转,发出奇怪的声响。
欲言难忍。
"累么?”他嗓子喑哑,手指轻碾过她的茱萸。
容艺难耐地低|喘了声。
游赐继续问:“坐会儿?”
坐哪儿?
容艺睁开眼睛,像是被雾气浸没似的,有些失焦。
游赐握着她纤细的手腕,慢慢引导。
她半跪在他的腿上,缓缓把腿放下去,然后一点一点往前挪。最后,难耐地做上去。
窗户外面的雨下的好急,雨点肆意冲撞玻璃窗,没休没止,没完没了,似乎不把那几块玻璃撞破誓不罢休。
房间里的砖面结着一层薄薄的水雾。
江南的梅雨季节就是这样,湿湿嗒嗒的,永远也干不完似的。头,以一种极其幼稚的方式被他抱住。
雨声将歇时,容艺一脸倦意,脸上的红热还没完全褪去,她低低地伏靠在游赐的肩她没什么力气了,只能凭借着这样小憩一会儿。
他的肩膀上有小小的牙印,是她刚刚咬的。
脖颈上也有几处红,是被她不小心抓的。
的惩罚。"
她鼻腔里漏出一声带着气音的笑,语调嘲弄,故作逞强道:"看见了吗,这就是我对你闻言,游赐看向肩头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