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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不要命的赌.徒。’
楚纤停顿两秒,笑:‘我都绑定系统了,还要什么命?’
系统:‘……呃。’
我觉得这话有道理是不是哪里坏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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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纤端来一杯热茶放在床边,静等床上人醒来。
全世界也没人有她大胆,于孟、陆两家盛世婚礼上绑走新娘,囚.禁在她的领地。
外界的乱套不乱套并不是她要操心的事,她要做的是思考新娘醒来如何交代。
其实不必交代,在这栋属于她的房子里,新娘子若不听话大可采取一些非常手段——
逃不脱、甩不掉,唯有乖乖听话才能享有穿衣吃饭的权利,下床时间长短也可依她的心情随机变化。
总有凶残的时间逼一个人成为另一个人。
双手托脸的小哑巴眨也不眨地盯着床上人,像是想到了一些很美妙的事,她翘着唇角,黑眸熠熠生辉。
孟秋阳身上的婚纱没有脱掉,只是结婚对象从男人变成往日看不上的小助理。
房间适当摆了几件新婚物件,各有各的祝福,唯一缺少的是两人合照。!
那些平日根本不会在意的生活碎片在这一时刻被某种漩涡拉拽着拼凑,房间甚至静得过分了。
孟秋阳的脸色与记忆中的小哑巴越来越贴近,她阖上眼急促呼吸着,落在桌面的手早已用力握成拳。
——外面的吵闹终究破坏了这种能令她片刻放松的‘静’。
等不来了,不等了。
她该想,扶萤那么快跑到国外去干什么呢?仅仅担心她对她下手?怕是有了小哑巴的下落,藏着掖着不肯给她吧。
不想给就可以不给吗?楚家可整个都在这跑不了呢,到底天真到什么份儿上以为她不敢动姓楚的?
小哑巴不是喜欢去医院看扶萤么?她就在医院等着她好了,先前抓不住统统是他们废物,她在那小哑巴才不敢跑。
打定主意,孟秋阳呼吸平稳下来。她该去楼下宣告一切结束了。
正在此时,眼皮被凉凉的东西轻轻碰了下。
孟秋阳浑身一僵。
似是畏惧碰碎这一层梦境,欲抬起的手被死死克制在原地,浅淡散开的木质香提醒她另一人的逼近,却无法唤醒她的任何防御,纵容着、无奈着任由那人微凉的手轻轻搭在她肩头。
同一温度的柔软在她脸上轻蹭,像是犬类表达亲昵的方式,直接又笨拙。
与此同时,眼皮上清凉的东西仍未离开,是一种半指宽的蕾丝带子,应当用来装点礼服腰际或肩膀
——
居然被这人悄无声息系在她眼睛上。
但孟秋阳还是没有反抗动作,睫羽颤动之下慢睁开眼,眼前一片纯白朦胧。
镜子里璀璨夺目的光宛若在闪烁着象征梦境即将破裂的预警信号,她的注意力很快被弯腰的那人吸引。
凑到唇边的绵软带着点点不熟悉的香气,轻而易举封住了她的声音。
是一个含糊的、隔着花瓣的吻。
她感受不到那人.体温,却毫无疑问沉浸在那人气息中。
一吻毕,这片纯洁干净的花瓣滑落,她眸色渐深,以为可以咬住那人躲躲藏藏的唇——
下一秒,自由的空气争先恐后涌到她面前,在她尚未挣脱前逼她清醒。
孟秋阳想也不想拽住近在咫尺的手腕,嗓音暗藏危险:“抓住你了。”
她没等到掌心里仓惶失措的挣扎,等到另一只不请自来的手轻轻在她面上摩挲。
在一声叹息中,孟秋阳眼前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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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纤:‘这句话该我对她说才对。’
系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