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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着她的动向,防她上车跑了。
虽然他的同伴已将附近层层包围,但大小姐的命令总是要万无一失。
一个经受训练的成年男子手劲自然比楚纤大得多,他不费吹灰之力夺得了画具,在手里掂了掂,然后当着她的面将好看的包装纸拆个稀碎,东西随便放在车前盖。
里头的司机没眼看两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女孩子,偏过了头。
“检查完了,没问题。”
保镖哼笑着,有些得意的样子。只是没笑多久,见楚纤握着手腕垂下眼,他心中警铃大作,瞪眼:“喂喂喂你可别装疼,我没用力呢!”
另一人说:“行了行了,送人进去,大小姐等着呢。”
“她要是胡说八道咋整?你看见了,我真没用力,我连拧瓶盖都不止……”
“人脆弱着呢,你跟我说有什么用。”
“……”
保镖憋了半天,憋了一个‘操’。
这声不雅字音让楚纤离他更远了点。
客厅沙发坐着楚纤安排的保镖、阿姨,另有一群黑衣人齐齐将他们围住,当做待宰牛羊似的。
“楚小姐,这,这……”
阿姨哪里见过这种仗势,吓得坐都坐不住,生怕这里面的谁掏出把枪来。
楚纤微微摇头,让她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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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门虚掩着,保镖只送到门口,用眼神示意她进去。
示意半天,眼皮都要抽筋了也不见这哑巴动弹,保镖干脆用手一推——
楚纤踉跄着撞开门板,脚步还未站稳,就被等候多时的两个人摁住。
双手被扭到背后,整个人呈半跪姿态,完全是摁犯人的做法。
仅仅一分钟不到,冷汗就晕湿了睫毛。手腕痛得她连吸的气都快没有,仿佛回到了受尽折磨的那一天。
耳鸣不止,盖住了女人走近的声响。
孟秋阳依旧那身小哑巴亲手换上去的家居服,因药效解了而穿出些走t台的优雅从容。
纡尊降贵蹲下来,视线仍比小哑巴高些,孟秋阳捏住她的下巴,沾了一手汗。
孟秋阳有轻微洁癖,指尖却如同被汗黏在她身上似的拔不下来。眼眸深沉地
注视着小哑巴大口吸气的模样,只觉那微开的唇瓣实在欠吻。
不过房里有旁人,女人生生将目光移开,冷声道:“把药端过来。”
听见‘药’字,进来到现在都没挣扎过的楚纤猛地抬头,黑眸直勾勾盯着男人手中瓷碗。
汗流进了眼里,刺痛了她的眸,令她看不真切眼前画面。
——孟家人找到这是迟早的事,孟秋阳想报复也是迟早的事,可为什么是用这种方式?
她没有病,为什么需要喝药?
之后的狼狈简直像一场噩梦,她倒宁愿是被孟先生压在地上踩断了手指,也不愿跟不懂事不能反抗的畜生似的被逼喝下一碗不知名汤药。
灌下去的药吐出来大半,保镖一松手,小哑巴更是不断摁压着喉咙干呕,想将里头残留的药味一丝不剩搜刮出来。
这种呕法很伤身体,幽幽在耳边缠绕的女声响起:
听话。?_[(”
修长有力的手指爱怜轻抚着她的脸颊,女人轻声呢喃:“等你好了,你想做什么都随你好不好?不要任性。”
楚纤侧过脸,避开触碰。
指尖一空,孟秋阳表情微凉:“我看是你吐的多还是我灌的多。去厨房再拿几个碗过来。”
…
小哑巴昏过去了,孟秋阳早叫人运了医院里有约束带的床来,冷眼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