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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空中的手,一副不咬烂不罢休的模样。
连沙棠这样刀山火海里闯出来的人都浑身戒备,国师拖着一具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病体竟跟红狐玩上了。
她时而将手放低,故意放到红狐能咬到的地方,又总是在红狐快咬到时抬高。时而抓抓红狐的尾巴,进一步激怒红狐,看它尾巴到处乱飞,扇起风吹得国师发丝晃动。
红狐忍无可忍,跳窜起来去咬——这回真的咬中,鲜甜可口的血咕噜咕噜灌进喉咙,滋润得它浑身舒适。
国师以拳抵唇,轻轻咳了两声,眼神微冷看向愣怔的沙棠。
沙棠:“!”
她忙回神,捡起手指就往楼里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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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人.血比普通人.血好喝得多,这只半妖会喜欢也在情理之中。
不过红狐性子贪婪,喝了一会仍觉不够,尖牙毫不怜惜地在她腕上咬了好几个血窟窿,喝得肚皮微微撑起还要喝,看得国师好笑不已。
“够了。”
指尖拨开红狐尖牙,见它不依不挠缠上来,另一只看似不经意碰到红狐脖颈的手突然收紧。
“!”
对上白衣女子温和平静的眼眸,红狐心不甘情不愿地松嘴。
“这才乖。”
手继续在红狐后背抚摸,不再试图碰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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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沙棠领着弟子过来,坐在轮椅上的国师已成了个血人。
两手虚虚抱着团成一团的红狐,气息微弱。
而红狐则悠哉悠哉撩起眼皮看了众人一眼,调了个头,用屁股对着她们。
沙棠:“……”我迟早剥了你的皮做地毯。!
忽然腕一沉,是一只如玉般的手碰了上来,示意她将兵器收回。
沙棠:“国师大人,这……”
国师摇头:“没事,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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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轮声靠近。
红狐一扭头,身上的毛炸起。
蓬松柔软的九条尾巴在身后展开狂舞,嘴里叼着一根血淋淋的人指,兽瞳竖立,阴森森盯住轮椅上的白衣女子,喉咙不断发出威胁的低吼声。
它眉间那撮红毛艳得过分,宛若滴落下去的血,更为它添几分杀伐气。
红狐比寻常狐狸要小些,肚子上看不见肉,四肢有不同程度的伤口,有的往外渗血,有的黑黢黢一个洞,隐约能见白骨。
被逼到绝路的野兽是非常可怕的,弓起的背随时能弹射过去,猛地扑到你面前撕下你一块肉。
清微楼
皆是跟着国师学习的弟子,白衣提笔、黑衣配刀剑,无论咬下谁的手指都是断人前程。
沙棠眼睁睁望着那轮椅越靠越近,她十分想冲上去将人护住,却又碍于国师命令动弹不得,握着刀柄的手生生攥出血。
国师停在一个危险距离,垂眸取下腕上的菩提串,随手往旁边一丢。
“吼——”
能压制红狐的最后一层桎梏消失,它前爪一点,眨眼闪到跟前,沾着血的牙直直冲那截腕咬去!!
沙棠瞳孔微缩:“国师!!”
不、不可能!国师怎会真的被它伤到!那不过是个负伤的——
白衣很快被溢出来的鲜血浸湿。
红狐吞咽下去的血液好似响彻在沙棠耳边,一声声、一阵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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睫羽遮掩住那双眼中思绪,只见淡色的唇半弯,却是心情不错。
一只手被红狐死死咬住,尖牙狠狠刺进肉里,另一只手竟轻柔落在红狐紧绷绷的背上,缓慢抚摸。
狐狸毛不如猫啊狗的好摸,再加上这只狐狸身上太多伤,毛根本遮不住凹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