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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灭顶之灾,你是怎么逃出来的?"风朔不合时宜地想起神女的问话,又想起陪他长大的几位长老黑金交错的羽毛。他想打断季长清的话,喉咙里却发不出声音。
风朔站在原地,如同一个被定住的稻草人,只能直愣愣迎接这场倾覆他人生的暴风雨。季长清的话还在继续。
“金乌一族的大长老参与人间的夺嫡,让皇位落入残暴不仁的四皇子之手,金乌一族在人间当起威风凛凛的国师来。”
"殷康,殷朝明明是被神明祝福的国度,你是怎么把它亡国的?季长清看向白龙,风朔僵硬地跟着扭头,听见季长清朝着白龙喊出一个陌生的名字:数的车马相撞,夹杂着欢呼,尖叫,还有一片杀伐呐喊。殷康这两个字一出来,风朔脑海里陡然疼痛不已,隐约听到战鼓声响,血肉碰撞,无白龙面色如常,“魔君说笑了,我是妖,哪是什么天子。”王还不够,献祭了国运以求长生,对吗?殷康,殷倾钰。"季长清站在高处,俯视着他从前的朋友,从前的君主,"这世上哪有什么龙,你当了帝白龙目光陡然一深,看向季长清,恍然大悟,重重叹了口气,"子羽",也不打算否认了。
深沉和躲闪,也听不懂他们之间的暗语。
风朔觉得此刻自己如同一个看客,或者说一个误闯进来的路人,看不懂面前这些人的季长清的审判还没有结束。
我做神仙三百年,你们躲了三百年,怎么不继续躲了?他的目光一一扫过山下众人众妖的脸庞,“中郎将,指挥使,户部尚书,国舅,梁王,被点名的仙和妖侧过头,并不想认。
这些称呼已经过去三百年了,他们以为他们早已忘记,可是季长清一念,他们又想起做人时敬畏这个煞星的憋屈时光。
做人时他们怕他手里的红缨枪。
做仙做妖,又怕他手里的行云剑。
总是输他一筹。
他们恨,但是又不得不承认,季长清当真是天命眷顾,做什么都一帆风顺,在凡间十五岁单骑救主,攻破胡虏王庭,做了仙也是修为一日千里,他人望尘莫及。怎么不教人恨!怎么不教人妒!
筹谋百年,不敌此子气运加身!
只能眼睁睁看着白发丛生,为自己搏一搏,又有什么不对!“你在人间是宠臣,在仙门也是天赋卓绝的剑道第一仙,自然觉得做什么都容易,我等就被季长清的光芒掩盖多久。
紫薇仙宫的一个长老愤慨出声,人间只知冠军候,仙界只知玉清道君,他活了多久,凭什么呢!
“凭什么你在哪里都是功名加身众星捧月!我等就要籍籍无名引颈受戮!”季长清也不恼,反问回去:“神女割血赐福,你们修炼也可以成仙,偏偏要猎杀妖灵,窃取仙门弟子根骨。这叫什么与天争,你们不过是懒,好逸恶劳,作威作福惯了,便要把仙妖两界也变成污浊不堪的朝堂,长生你们要,权柄也要,是不是太贪心了。"季长清缓步走下台阶,“我昔日师兄弟的仙骨,你们,用的还顺手吗?该还了吧。”"你不也称王封君!醉心权柄!你的修为一日千里,谁知道是怎么回事!”差问他:既见天子!为何不跪!
仙门与妖族连表面功夫也省了,齐齐聚在白龙身后,以看反贼的目光看向季长清,就白秋水一干人等也随之站在季长清身后,亮出自己的法器,做好了决一死战的准备,“呸!我等不为奴不为臣!既然修了仙,自该是人人平等,只有你们才想着践踏他人!不弄封君和谈的事情,你们怎么会过来!”
世。过去的事情,不能让它过去吗?
"子羽啊。"白龙看向季长清,"昔日青梅煮酒,我们说过,我为君,你为臣,开创盛季长清无动于衷,放任身后的部下拿起刀剑冲向仇敌。白龙站着,继续劝说,"神女归你,三界归你,我等退居东洲,再也不入世,如何?纵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