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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待段从开离开,晋昭便跟着裴筵去了玉山。
从围剿变成招安,原定的计划全部作废,不想拖延时间,二人只能在马上商量。
“左右也才百来个人,先把寨子围了,再把他们老大叫出来商量。”
二人身后,段从开的警卫段五慌忙开口:“不可!小姐还在里面,他们若是伤了她……”
“大人们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份?”一旁,裴筵的副官詹平冷眼打断他。
晋昭回头,对着警卫笑容和煦:“你放心,那寨子里会有人护住她的。”
丢了什么都不能丢了升官发财路不是?
裴筵想起段从开在堂前的嘴脸,鼻尖一声冷哼,吓得身后警卫慌忙低头噤声。
晋昭使个眼神,一边的士兵就将他带到队伍后去跟着了。
裴筵仍旧臭着张脸:“你不是要察……察那什么吗?段从开这样算买官吧?算官匪勾结吧?你就这么答应了?”
晋昭握着缰绳,摩挲手中马鞭的纹路,漫不经心地应付裴筵:“三百军饷你不想要了?”
裴筵顿时有些丧气:“这不是废话?”
有着段从开这个司户卡脖子,锦州军费一向吃紧,便是裁了军,将士也是勒紧裤腰带过日子,军备武器百八十年难得一换,东边倭寇又时不时出来骚扰一下,这些年军里也是苦不堪言。
纵是裴筵再看不惯段从开,为了钱,也不得不低他一头。
只是一想到以后自己军里要多个关系户,他就浑身不自在。
晋昭在意的却不是这些,她看着不远处的老金酒馆出神。
玉山那伙人,前前后后杀了三个村民,致伤致残的更是不计其数。
如今却要招安他们?
*
到了酒馆,晋昭翻身下马,小顺跑出来接她:“晋大人!”
晋昭揉揉他的头,进了店。
裴筵跟在她身后,伸个懒腰:“来碗面吧,中午没吃饱,要饿死了。”
小顺看起来却有些为难:“金爹爹他不在……”
晋昭顿住,环视酒馆之内。
稍许,她发现柜台后放的关公像不见后,皱眉:“他去哪了?”
小顺从柜台后取出茶具,踮着脚,小心翼翼给晋昭他们倒水:“昨日二位大人走后,爹爹就出门采买了,说是明日再回来。”
按下小顺的手,晋昭开口:“带我去他房间看看。”
小顺看着晋昭一脸严肃,顿时吓得缩缩脖子,转身将他们带到隔壁老金的卧房。
到了老金屋外,裴筵一脚踹开上了锁的房门,进了屋内,却只能看见空旷的桌柜和床板。
只是出门采买,可用不着把家里的东西清空,连财神爷都搬走。
裴筵一声冷笑,门外的晋昭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她回头,看着院中孤零零的小顺,这孩子父母都死在前年的海啸里,跟他兄长一起被老金捡了去。
现在兄长死了,老金逃了,就剩他一个人待在这里。
显然裴筵也想到这层,他出来看着小顺,这孩子显然还不知道自己被抛下了。
“山里要剿匪,难保不生变数,你一个人呆在这里不安全,这几日先跟着我们吧。”裴筵一把揽过小顺就往外带。
小顺有些怕他,不太情愿,小声说:“不用的,金爹爹明天就回了。”
裴筵耐着性子同他讲话:“那就等明日,老金回来,我们再送你过来,如何?”
小顺想不出什么话来拒绝,只好跟着裴筵上马。
“驾”
缰绳轻抖,马儿便乘风奔去。
这是小顺第一次骑马,他睁大眼睛,怔怔看着眼前从未体验过的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