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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花,他不太清楚她为什么哭。
生疏地把领带摘下。
"弄疼你了吗?
”
领带被扯下,突如其来的光亮瞬间刺过来,她本能地闭了闭眼,一时间还不怎么适应。她还沉浸在刚刚的情绪里没缓过劲来,眼泪就像决堤一样流个不止。她哭,只是一种正常反应罢了,倒并不是因为被弄疼了。"没。"
游赐小心翼翼把她眼角的泪吻去。
然后把手心里的领带塞回到她的手里。
"来。这次换你罚我。
"
游赐喉结上下滚动,顺从地抓过她的手。
他脖颈上都是红的,青筋迭起,湿漉漉的眼睛定定地看着她,他带着她的手抚上他脸颊。
乖巧地贴着她的手,像条摇尾乞怜的小狗。
“原谅我。”
容艺感受着他立体的面部骨骼,心里没来由一阵软。
他继续带着她的手,滑过他的喉结,一路游弋,停在他紧实的腹肌处。他肤色很白,每一块腹肌都很好看。
容艺突然有种很想欺负他的冲动。
她抓着那条还没干透的领带,咬着牙,对他微笑:“好啊。”然后很快以相同的方式束缚住他的眼睛。
游赐很快也跌入一片相同的黑暗之中。
他鼻子挺拔,红色的布条缠绕住他的眼睛--那双眼睫很长、总是低垂着的潮湿的眼睛。深红色的宽条领带覆盖在他冷白色的皮肤上,明灭交错。矜冷又欲壑难填。容艺一使劲,就轻易地反客为主,跨到上面。
在位置调转的瞬间,游赐向后一摔,不由自主地低哼出声。他五官冷峻,唯独嘴唇鲜红,微微张着,低微的喘声拂过容艺的耳畔。她没手软:"轮到我了。"
潮湿的手掌沾着她未干的眼泪,一圈圈,打磨未经雕琢的璞玉。游赐眉心拧在一起,她居高临下,悲悯地用另一只手抚上他的左侧脸颊。他什么也看不见,只能贴紧她的手。
跳声辨认出她的方向。
快要下雨前的热带原始森林,起着厚厚的一团雾气。游赐看不清她的脸,只能依靠山雨快要来了。
蘑菇的孢子被风吹散,伞端聚集着潮湿晶莹的粘液,稍有不慎,就会下滑,然后就会黏腻地盖住一旁残存的松蜡。
山雨欲来风满林。风速越卷越快。容艺渐入佳境,已经发现了紧要之处。为了抵挡这张来势汹汹的山雨,植物尽可能伸张,但无奈那风太过恼人。顽抗了约莫三刻钟,终于缴械。
捞出来一般,浑身湿透。
一场经久不息的大雨下起来,游赐和容艺闪避不及,被浇透了,两个人都像刚从水余惊未定,容艺筋疲力竭,顺势靠近游赐怀里。
男人的心跳声沉稳有力,一下一下震进她的鼓膜,大手揽过她因为呼吸而起伏不定细软腰肢。
喉间滑出一声低笑,语调嗤嘲:“欠三次。”
又是一年五月,初夏,梅雨季。
临近期末季,大考前压力大,容艺心情不好,便抽空和游赐回了一趟伏海镇,计划散散心。
伏海镇没怎么变,和记忆里的差别并不大。
小镇到了梅雨季,终日浸在潺潺的雨声里。
闷热、潮湿。
雨声黏腻漫长,一直要从天亮下到天黑去。
容艺之前住过的小平房被修缮一新。毕竟是住了将近十年的地方,她还挺想念这里的。这不,一大早就从篁蕴公馆出来了,特意来这边坐会儿。游赐临时有点事耽搁了下,她就一个人先过来。
推门进去,在旋转椅上坐了会儿。
尽管还是初夏,但伏海镇处在梅雨季节,整座小镇都闷热、黏腻的不行。容艺换了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