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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我与你说不清楚!”
怪不得主子身边个个都迟迟不娶亲,天下女子若都如此难缠,他还是宁愿孤单一辈子。
房门这时“吱呀”一声被人推开,温时玉探了个头进来,笑眯眯地看向他俩:“从外面就听到了,你俩说什么呢?这么热闹。”
“小姐!”花枝眼睛一亮,而后斜了杨木栖一眼,“没什么,只是奴婢听军爷教些规矩罢了。”
杨木栖一听就知道花枝是在讽刺自己刚刚说的“军中常用手段”,顿时满腔憋闷无处发泄,只能将求助的眼光投向步钦:“主子……”
步钦木着一张脸,在他希冀的目光中开口:“这几日,你先跟着温小姐吧。”
“主子?!”杨木栖闻言近乎昏阙过去,一张俊脸惨白,身形摇摇欲坠。
步钦别开眼,装作没看到的样子:“以后她吩咐什么,你就做什么。”
他昨晚就做出这个决定了。换个环境待待,或许反而对杨木栖的心疾有奇效。
温时玉在一旁看得好笑,轻盈地走上前,拍拍杨木栖的肩,用一种哄小孩子的语气道:“听话,过几日便送你回来了。”
杨木栖抬头看看自家主子冷酷的神情,又看了一眼笑吟吟的温时玉,终于明白此事没有回环余地,失魂落魄地站起身,跟在温时玉身后走了。
同样鼓着一张脸的还有花枝,她狠狠瞪了杨木栖一眼,当晚被温时玉哄了许久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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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衙里。
“老郭,老郭呢?”
温邈埋在一堆公文里忙得焦头烂额,抬头冲着侍从大叫:“快去,把郭县尉找来。”
“温大人,叫下官何事啊?”
一道乐呵呵的声音从门口传来,郭守业一张胖脸酡红,双眼迷蒙,醉醺醺地踱进来。
温邈一见他那副模样就气得捶胸顿足:“好哇你!我不是跟你说上头来人了巡查了吗!”
“我在这里忙得一天连玉儿都见不到两回,你倒好!又去宿醉喝酒了?”
“那,嗝,那都是例行公事,”郭守业打了个酒嗝,懒洋洋地摆摆手,“老哥哥,你太紧张了。”
“你知道来的是谁吗?”温邈压低声音,“来的是步钦!”
“步钦?”郭守业闻言掀了一下眼皮,随即又满不在乎道:“管他什么不亲、不疏的,叫我来何事?快说完,我好继续吃酒去!”
“哎,你……”
毕竟是共事了大半辈子的老朋友,温邈无法,只得继续道:
“我问你,玉儿回来那日,你可领着巡逻队去过东市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