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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琢磨着:“实际只有5个小孩的6人游戏,和只有5个女人的6人麻将。我们这栋楼...”
燕姮突然灵光一闪:“我们这栋只有5层。”
两个人目光相对,异口同声:“那道空门。”
凭空出现,又凭空消失的空门。
对联勾出门的模样,本该有一扇门的地方却被白墙封死掩盖了。
或许,存在着少了的一层楼。
两人真的全收拾完,已经是下午了。一身的汗和灰,楚随先去洗了澡,毛巾擦着头发走出来,看燕姮还在瘫在沙发上,说:“你去吧。”
燕姮有气无力地说了声:“我在纠结。”
“纠结啥?”
燕姮翻了翻身,换了一边继续躺,说“要不要去洗?”
楚随问:“这有什么好纠结的?”
“现在洗,晚上去烧纸,纸灰到处飞,身上还有烟味,又得洗。”
楚随擦头的手顿了顿,抿了嘴:那为什么刚才你催我洗澡催得那么急?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决定不和她在这种双选轮回里绕,直接问:“你现在身上不难受?”
沙发上的人纠结的滚了滚,哼哼唧唧的:“难受。”
点到为止,不劝了,反正她憋不住。
果不其然,人又滚了两圈,叹了四五声气,还是爬起来去洗澡了。
晚上,窄街,路灯一闪一闪,像下一秒就要嗝屁。
燕姮提着香烛纸钱,楚随小心谨慎地抬着供碗,两人一起下了楼。
在二层的时候正好遇见了唐鹏,提着空酒瓶正关上门,看见他们俩,打了个招呼。刚走两步,摸了摸口袋又退回来,问:“小芳,打火机借一下。”
燕姮下意识往裤袋一摸,啥也没摸着,居然没带。
唐鹏看了,说了句等着,又转身进去了。
出来时嘴上叼着烟,红色火星在烟头忽闪忽闪。把打火机递给了燕姮,还顺手摸了摸楚随的头,笑着说了句:“两孝顺好孩子,你们先用着。”
燕姮接过来,道:“叔,我们待会回来还您。”
唐鹏应了声,提着空酒瓶走了,夹着烟的手摆了摆算是作别。
两人来到蹲在避风的墙角,火光跃跃,照得人脸忽明忽暗。
燕姮先点了两堆,口中念念有词:“地盘列祖、古老仙人,行祭借道,打扰勿怪。”
一种郑重、约近严肃、虔诚的神色在她脸上呈现。
仁川很早就开始推广文明祭祀了,楚家有专门的祠堂,哪怕逢年过节去扫墓,也都是佣人买了花跟着抱进陵园,等到要上花的时候,一个个再假模假式地接过花,放在那些他们恨不得再死早些的人墓前。
楚随被找回去后,只参加过一次,恶心了许久。
他才知道原来死亡是这样应该让人尊敬的事。于是,他学着燕姮的样子,接过几张烧纸,也跟着碎碎念了起来。
火势随着微风舞动起来,楚随被火焰迷住了一刹,眼神有了些许恍惚,感觉视线外有隐约的人影,转头去看却什么也没有。
突然被燕姮握住了手腕,轻声说:“隔远些,别被火舌燎了手。”
楚随快速地抽回了手,回头低声应了。
燕姮开始烧第三堆,嘴里开始轻喊陈随外婆的名字。
风更大了些。
一些黑色的纸灰还带着红色的火线,被风卷起来,在半空中打着圈上声,像是黑色的蝶。
手里的纸钱被火光慢慢吞噬,送到人们看不见的道路上。
燕姮轻轻说了句:“她是很好很好的老人家。”
年迈的老人拖着没有父母照看的两个孩子,没有一丝怨言,却总担心自己是不是把他们教得不